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夫人突然一嘆——
“想當年那祝志靖可也是一名斯文俊公子呢,全城多少女人總想盡辦法要偷看他,也不管他家裡一窮二日的,天天只想著他會不會請媒人來家裡提親……哪想到他身後會留下這樣的敗名?”
接下來的話題全是祝家的今昔對比,以及對過往的感嘆,一時之間也沒空招呼婁恬,對婁恬的身世暫時的失去興趣,讓婁恬得以靜靜傾聽這些關幹祝則堯的種種……原來,關於他的身世的傳言是這樣的。這些,是真的嗎?
雖然尚無頭緒,可婁恬直覺有些不對勁。她有預感,假若昨日她願意聽完祝則堯對他自己身世的形容,也不會跟這個有什麼兩樣的。
旁人說的、事件相關人說的,若都是一致,沒任何出入,那就太奇怪了。
他……是想隱藏什麼?或保護什麼嗎?
真相,會是更加不堪嗎?
如果她能明白恬靜居對祝則堯的意義,那一切的謎團也許就能抽絲剝繭找到線索—一解開了。
她有知道的一天嗎?
而她與……他以後會怎樣呢?
一朵滾著紅邊的白雪牡丹從花瓶上悄悄跌落進一池流動的清水裡,載浮載沉的,與流水纏成一氣,旋轉得多麼美麗……
“我們到恬靜居。”總算捱到花宴結束,又是金烏西墜時分,婁恬對寶心這麼說著。
“可是小姐……已經黃昏了哪……”這麼晚去那裡不太好吧?寶心心中毛毛的。
“去看看吧,無妨的”婁恬口氣溫和而堅定。
寶心哪還敢說什麼,只好將馬車往恬靜居的方向駛去了。她只能驅馬走快些,不要天都墨透了才抵達那兒,千萬別“有幸”目睹到什麼平常人“無福”看到的異象才好。
她才沒麗人的愚膽,天不怕、地不怕的傻乎乎。
很快地來到恬靜居,可天色也昏暗了
“小姐,守門的那個小廝不在呢!”寶心跳下馬車,四下沒看到人。
“門鎖著嗎?”婁恬在馬車裡問。
寶心過去看著,大門是鎖住了沒錯,她再試了試左右的兩道偏門……
“啊,小姐,左邊這道門沒鎖牢,合上的如意鎖只扣住了一邊的門不,好粗心的小廝,這樣鎖門法。”隨手拿了根竹籤將鎖心開啟,想說等會兒好心些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