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他主動拽了她的手,還是她主動拉了他的手,他有點糊塗。因為在夢裡,他要拽的只是葛素芹的衣角。燈光裡,他看到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床邊笑吟吟地看著他。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呢?還是在夢裡嗎?他感覺暈得很。
“我們老闆不放心,讓我來看看你。”那個漂亮女子說。
鄧一群想起來了,這裡是劉正紅的地方,而眼前的這個漂亮小姐姓金。金錢的金。他笑一笑,表示清醒了。怎麼會夢到和葛素芹做愛呢?這是一個奇怪的事情。鄧一群想:自從寫信給她沒有得到迴音之後,他的心已經冷了。他很少會在夢裡想到和某個具體的女人做愛。只有自我想象的時候,才會去幻想和某個人,比如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同事,或者是個美麗的電影女演員。
他忽然意識到身上有一股力量在衝動。對了,是他很長時間沒有和女性親近了。打從肖如玉懷孕那天起,她就警告他,叫他不要胡來,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他差不多已經忘記了肉體上那種美妙和快樂。據說有些妻子在自己懷孕後,喜歡幫助丈夫解決那個問題,而肖如玉從來也不,他也不敢提。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