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很快就不疼了……”
“哦……好疼!”她嚶嚶低泣起來,身子不由得蜷縮,兩腿也試著合攏。
“不!別……”他將自己的身體退後了一些,一邊扳住她的膝,反而拉開了些,分撥開那些不必要的阻礙之後,再重新深入她的身體。
直抵她體內的盡頭,那裡的溼熱緊窄令他銷魂不已,但她的眉心仍糾結成團,他不願就此放縱自己,他只好再度退後、緩進,直到她適應。
終於,她的眉心鬆了開來,藕臂無意識地將他摟緊。
這時,他不需任何激勵,立即將速度增快,專注在追尋他的歡愉中。
她的小瞼在他一次次的鑽進她的體內越來越紅,而他的喘息也在她連綿不斷的嬌啼聲中加重、加深…
她才知道不只是其他男人,即使是如他這般斯文儒雅的男人,也會有狂野如猛獸的時刻。
就在她再也承受不了深猛的激情而發出似啜泣且細尖清亮叫聲時,他也住呼吸,在她痙攣不住收放的體內中釋放他濃烈的慾望,跟她一起跌入極致的歡愉中。
“什麼?!”杜大娘幾乎是尖叫地吼著女兒,“你要退聘?你……你這個丫頭──唉!”一記重嘆後,她又苦著臉,哀聲求道:“請你可憐你爹跟我這老眼昏花的娘,我看不懂你跟伯倫兩人在玩什麼把戲,你就給我一次說個清楚好嗎?”
“他不辭官了。”杜九娃表情平靜的說。
“怎麼會?他怎麼會不辭了?”杜大娘訝異地張著眼問道。
“國舅爺那天抓著我威脅他不能辭,否則就要留我在王府裡,他只好答應不辭了。”
杜老爹甚是瞭解地點了點頭,“那你退聘的原因是不想當二房、還是已經對他失去信心?”如果是前者,或許還有努力的空間,但若是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留戀,那就什麼都別提了。
想到這個,她的眼眶就紅了。
“喂!九娃,你別光給我哭!快說啊!”
“他……他……”她沒說幾個字!她就開始抽噎起來。
“他打算要娶別人?”杜大娘猜測。
她搖搖頭。
“你不想妨礙他的前程,又不想他為難?”杜老爹也猜道。
她又搖頭。
“那個國舅爺不許你嫁他?”杜大娘又猜。
她再度搖搖頭。
“他罵你?”杜大娘猜完,杜老爹猜。
她──還是搖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兩老受不了了,一齊對她大吼。
“他……欺負我啦!”說畢,她就哭得唏哩嘩啦的。
“他欺負你?他怎麼欺負你?”杜大娘不禁好奇了,她的準女婿說話斯文,禮貌更是周到,要說女兒去欺負人家,那還比較有可能。
“他打你?”杜老爹的語氣中隱蓄著憤怒。
“都不是,他脫……脫了我的衣服,然後就……就欺負我!哇!”她又羞又惱的繼續哭下去。
杜老爹相當訝異,“第二次?這……這太過分了!都還沒成親,怎麼可以──”
“不是,是第一次!”她掛著兩道淚告狀。
杜大娘和杜老爹一起又罵:“第一次?那你有什麼好吵的?”不就是這樣,狄伯倫才會上門來提親嗎?這個女兒實在太胡鬧了!
“爹、娘,不是這樣的!”她不滿的抗議起來,“其實,第一次我並沒有被他欺負成,但後來我告訴他,我們不必成親了,可是,他偏不聽我的話,就、就所以算是第一次,也是你們誤以為的第二次欺負我……”
杜家兩老完全是有聽沒有懂,“他總共欺負你幾次?”
“一次。”
“那就對了啊!別吵了,改天我跟你爹再去問問伯倫,看到底得到什麼時候才能娶你過門?”
第十章
天候漸熱,平日“淨德寺”外那個可供藏酒的陰冷山洞,這時變成一處躲避暑熱的好所在。而杜九娃見父母不依自己的意思退聘,心情鬱悶下便把“女兒紅”搬了幾壇到她這個私人酒窩裡,打算窩個幾天,盡情地借酒澆愁一番。
滿懷愁緒的她灌下了比平時更多的酒,才讓自己的頭腦達到微醉的程度,於是,她用醉中帶悲的聲調吟念著,“古來聖賢皆寂寞……”杜九娃停下,喝了一口十八年的“女兒紅”,感慨自語的道:“我也很寂寞,原來,我也是聖賢?哈!唯有飲者留其名……我也喝酒,那我不就是會喝酒的聖賢了?哈哈!”
苦笑過兩聲,她灌下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