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我們這麼鹵莽的走掉,其不失去了一次選舉一個合格工會主席的良好時機嗎?”就這麼寥寥數語,使混亂的場面立馬呈現出一種特別的序列,很自然的以部門為單位,無聲的形成了一個個小的研討小組。最後,在職員們的意願下工會主席如願當選了,老外為了完整企業框架的使命也順利完成了。就因宇文強簡單的幾句話,促使選舉事件才有這樣一個完美的結果。雖說這事他插足的有點多餘,但就其那份魄力還是讓好些個人不得不佩服。由於宇文強促成了公選工會主席的好事,何婉如為了表達自己對這位心儀男人的崇拜,特意邀請宇文強到溫心咖啡屋聊天……
在時針剛剛指向夜裡的八點的時候,溫心咖啡屋內,何婉如和宇文強開始了春風滿面的笑談。那開心的樣子,足以引起所有人的嫉妒或說羨慕的目光。畢竟是俊男靚女嘛,又是在這樣一個讓人感覺很曖昧的地方;是人,如不浮想聯翩都控制不住。有人說過:“要想走進女人的心,就得滿足她的禁區。”雖然,說的太過裸露,但不得不承認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何婉如就是這一規則下的女人。因為,自從上次的雨水之歡以後,使得她久久難以忘懷那種蝕骨的歡暢。所以,今天她特意邀請宇文強來到這樣一個相對浪漫的地方,目的就是藉助宇文強今天的好心情,來一個二次歡暢,再體驗一次“**巫山”的美妙。她渴望那樣的場面能夠重現,她期盼那樣的時刻早早到來。
看著何婉如春潮盪漾的面頰,宇文強就開始琢磨男女之間這點事。他覺得特奇怪,為什麼把男女之間的事說成是生活作風問題?它是生活不假,但和作風怎麼就扯到一起了呢?
也不能說是錯誤問題。如果,是錯誤的話,為什麼這麼多的男男女女都喜歡犯這個錯呢?是因為它具全了人性的所有,並不是某些道德豐碑上所注刻的那樣醜陋,宇文強對此沒有感覺到醜陋的因素。相反,他到覺得那是一種滋潤的甜蜜。雖沒自然景觀的秀美,文化古蹟的深邃,知識領域的博大,可它卻美的讓人沉醉,讓人能夠在那短暫的片刻,有著與花綻放的快慰。
正在宇文強思緒飄飛的時候,何婉如發話了:“怎麼?是不還在回味自己登臺一呼,‘萬民’響應的壯觀?”“不,我想一個純時代的問題。”“三綱還是五常?”“是女人與男人關係的大問題。”“想出什麼名堂了?”“是有點眉目,可惜呀,就是沒辦法張嘴說給你。”“有那麼骯髒。”“不是骯髒,是難以啟齒。”“一定不是什麼能拿到桌面上的東西。”“告訴你,性對女人而言,就如吸食大煙;高質量的性,很容易讓女人上癮。”“我眼睛讓屁給蹦了,怎麼沒發現你腦子裡裝的盡是一些‘嗎啡’!”何婉如很氣憤的說完,領著包帶一臉怒氣的走了。
而此刻的宇文強卻獨自品著咖啡的醇香,嘴角掛著一個勝利者才有的微笑。是啊,用這種不著痕跡的方法來阻擋一種惡**件的延展,不能不說是一著高妙的棋。這高棋,也只有他宇文強能想的出來。何婉如懷著憤怒的心情回到家裡,懶散的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機,而後用遙控器胡亂的調換著頻道。腦子卻在盤算著今夜宇文強的一言一行,想著想著,她不由失聲罵了一句:“壞東西,敢如此欺我。”原來她在想的途中突然想起這樣一段話來:“如果,一個男人敢在一個曖昧的環境下,給一個女人講述性的某些心得;而這個做聽眾的女人如果含憤離去時;那麼,這個女人一定是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即便是他們彼此都有了婚姻,女人也會在夜裡常常想念他。”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段話,她才“痛恨”宇文強的“可惡”。她覺得,她心裡想什麼宇文強一清二楚,就是在面上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她是越想越氣,忍不住就在心裡罵宇文強:“出門讓樹葉砸死,吃飯讓筷子戳死,喝茶讓茶葉憋死,走路讓螞蟻咬死……”她是淋漓盡致的罵了個痛快後,實感無聊就爬上床,與周公一起解夢去了……
劉凱文吃過晚飯後,泡了杯自己最喜歡的碧螺春,獨自走進書房,悠然閉起雙眼,心裡悄然品著即將來臨的喜悅。這一段確實夠忙的!先是撤消一些部門,後又成立一些部門。他是人事總監兼人事部經理。所以,忙著安排這些部門人員的去向,誰去哪個部門,誰來做哪個部門的領導,他都得拿出一個合理的方案,以供公司領導做參考。還的對每個被提拔或移位的職員作出實際的評價,以便日後給自己留一份足夠迴旋的餘地。
他品了一口香氣肆溢的茶水,微啟閉著的眼。望著眼前沐浴在月光下的青青綠草怔怔出神,茶杯沒再挪動。每天晚飯後的這杯茶水,成了他雷打不動的功課,他天天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