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他的聲音裡全是笑意。
“說得好狂妄,你就如此肯定我一次都逃不過?”她有些心慌失措,回想起來,似乎確實是如此。
“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多了。”桀琅靠近她,鼻尖碰到她的鼻尖,沉沉一笑。“我肯定你的身體從頭髮到腳趾每一寸都愛我。”
相思的臉頰微醺,輕輕地說:“既然如此,為什麼一次又一次放過我?”
他吻吻她的唇,眼神溫存慵懶。
“現在的你還讓我捉摸不定,我在等最恰當的時機,我要的是心靈相契。”
她格格一笑。“這方面,你倒是很有耐性。”
“是啊!”他捕捉住她璀璨的笑顏。“因為有耐性,我才能看見你毫無防備的笑容,而且只笑給我一個人看。”
相思嘆息了,在桀琅溫柔深情的嬌養之下,她確信自己一日比一日更愛他,這世上再不會有人比桀琅待她更用心的了。
天上的雪花有如搓棉扯絮一般地綿密飄落著。
等了許久,終於看見若若從擎天房裡出來,神思恍惚地回房。
桀琅細看了若若一眼,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果然沒錯。”他肯定地說。“想不到若若真的讓擎天失手了。”
“你怎麼知道?”相思圓睜著大眼。
“頭髮亂了,神色也變了,我的猜測肯定不會錯。”這個結果讓桀琅心裡有絲竊喜。“這下我終於放心了,擎天初試雲雨情,他應該就會了解男人和女人不同之處,也應該更能弄明白自己的感情依歸了。”
“你……”相思冷眼瞅著他,突然問:“你初試雲雨情的女人是誰?”
桀琅吃了一驚,沒料到相思會有此一問,一時之間招架不住,窘迫地扯開話題。“你去看看若若,別問這個了。”
“我猜大概是那些朱雀街的花蝴蝶吧?”相思蹙著眉,自顧自地說著。“難怪你抱我、親我都像箇中老手,原來你早有經驗了。”
桀琅渾身緊繃地盯著相思,像等著判刑的囚犯。
“我真想象不出,你抱著別的女人時是什麼樣子?”她認真地沉思。
“我求你別想,我現在滿腦子想抱的女人只有你,以後也都只有你。”他加強語氣,深怕相思會胡思亂想。
她似真似假地笑了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