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就像責怪一個弄髒衣服的孩子一樣,顯得那麼溫和可愛,而與他說話時卻截然不同,態度冰冷淡漠,語中帶刺,就像他曾經對她做過什麼罪無可逭的事那般地深惡痛絕。
他的好奇心更為強烈了。究竟為什麼?他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
桀琅慢慢喝光了米粥,忽見相思一手抱著小猴子,一手抱著瓦罐走進來,她將小猴子放在他身側,一語不發地替他的斷骨上藥,然後用白布層層綁縛起來,讓他的斷骨不致移位。
桀琅一臉驚異地瞪著小幼猴,小幼猴也睜著圓不溜丟的大眼睛看他,一面還吱吱喳喳地叫個不停。
“我要帶豹兄出去,你替我看著這隻幼猴。”相思簡單地說完,轉身欲走。
“等一等!”桀琅叫住她。“你最好告訴我,這屋裡還有沒有其它的動物?免得我無端飽受驚嚇。”
相思淡淡一笑道:“沒有了,不過若是闖進一隻大熊咬死了你,也只能算你倒黴了。”說罷,翩然走了出去。
桀琅徵了徵,相思說起話來可真是冷酷無情,多年遊戲人間,他還不曾見過比相思更冷漠的女子。
相思整個人神秘得像被紗霧重重圍繞,恍若存在於夢的邊緣,難以捉摸得住。
他看見小幼猴的腿上也裹著藥布,知道小幼猴亦是相思所救,由此可見她是溫柔善良的女子,但卻為何總以冷酷的面目對他呢?
他很清楚自己性格中有個輕薄風流的壞毛病,但凡見到美貌的姑娘,總忍不住想撩撥個一兩下,一旦惹得姑娘意亂情迷之後,便立刻抽身走人,留下一堆數不清的相思債來。
他坐在床上怔忡出神,此番遇見相思,是來向他索討情債的嗎?
相思挖了五、六枝嫩筍,又到潭邊摘回滿滿一竹簍的藥草,然後帶著豹兒沿著峭壁往溪流走去。
“豹兒,咱們很久沒這麼忙了,嗯?”相思邊撿拾落在地上的果實邊說。“那個人生得偉岸高壯,要多少食物才能餵飽他呢?”
她無意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