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輕一扭,她的手便掙脫了他的鉗制,滑上他的頸項,“那還用說嗎?琴藝超絕,也喜歡深居簡出,再加上慕容倩影那目光——”
“喂——”他不滿地低叫道,“她的眼神明明就是恨我恨得要死”
“是啊。”她點點頭,眼珠轉動,“不過我以為那是對你另娶他人的指責。”
“好啊,你耍我?” 玩心一起。他撓地的胳肢窩。
驚呼著四處躲避,卻被他撓得無處可逃,直到笑得眼角流下了眼淚,花醉雨才氣喘吁吁地倒在穆秋時的懷中,嬌笑不已。
黑暗令穆秋時的觸覺變得更為敏感,懷中的醉雨因為氣喘,胸脯上下起伏著,摩擦著他的胸膛;她的手,環在他的頸間。手中是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鼻間充斥著她身上暗香浮動的味道,喉頭驟然一緊,他的呼吸聲粗重起來。
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花醉雨停下了笑聲。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手遲疑地向上摸去,摸到了他滿臉的汗水。
“我剛才說了,我很幸運。有愛我的爹孃,有事事以我為先的弟弟,現在,還有一個你。”穆秋時有些緊張地握住她的手,“但是同時這種幸運也會造成對他人的拖累,比如說冬弟。”
花醉雨任他握住手,一動也不動,等他接下來的話。
“所以——醉雨,”在她腰間的手向上滑,找到了她衣衫的繫帶,“如果我說我想完完全全地擁有你,你會怕我拖累你嗎?”
身體在叫囂著要她,心卻希望能等到她真心的回答。
有一隻手拉住了他停留在她繫帶上的手,輕輕一扯,他便感覺到她身上的衣衫慢慢滑落,柔弱無骨的身子挨近了他,刺激著他的心臟。
“醉雨——”他低吟著翻身壓住她。
帳幔低垂,衣衫散落,芙蓉帳暖,春宵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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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左一點兒,對對,再靠右一點兒……” 肖能抬高了頭,手搭在額頭上遮避晃眼的太陽,指揮著在高處掛燈籠的僕役。
滿意地看著燈籠終於掛在了恰當的位置上,他捋了捋自己的鬍鬚,滿意地點點頭。
真是穆王府的列祖列宗保佑,最近穆王府喜事不斷,先是娶了個美若天仙的少王妃,最後病癆纏身了二十幾年的小王爺也奇蹟般地好了,現在還要大辦特辦小王爺的生辰宴會。
因為小王爺的病,被愁雲籠罩了二十五年的穆王府終於恢復了往日的面貌。
想著,想著,禁不住感慨萬千,連連嘆了幾口氣……
“肖總管,在煩什麼?
“哎,穆王府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鬧了。”但願以後一直平安才好。
“燈籠也是新買的呢。”
“廢話!” 以前小王爺重病的時候,府中哪裡敢掛這些東西。
“左邊的那個好像有些斜。
“是嗎?”聞言,連忙再仔細看了看,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不悅地轉過頭,想要訓斥那個胡亂開口的人,“我說你——小王爺!”
“我還道你幾時才會回頭看我呢。”穆秋時手托住他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成功地合上了他張大的嘴巴。
“小小小一一王爺!”他實在是太驚訝了,從來都不會出離秋苑的小王爺居然會逛王府。
“你已經叫過了。”無奈地搖著頭,穆秋時看向身邊快要笑出來的花醉雨,“我的樣子,很可怕嗎?”
“你的樣子,並不可怕。”花醉雨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肖能,“只是你出現在離秋苑以外的地方,在肖總管的眼裡,就如同半夜看見鬼魂一般。”
“小王爺,你們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聲音,肖能不解地問他們。
“沒什麼,我只是和你家小王爺打賭,賭他如果步出離秋苑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會有什麼反應。”花醉雨眨眨眼,抬頭看向穆秋時,“事實證明,我贏了,你是不是該認罰?”
穆秋時溫和地笑著,縱容她難得的調皮,“願賭服輸。”
一旁的肖能這才明白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別人押注的物件。
“抱歉,肖總管,你繼續忙你的吧。”看肖能甚為有趣的表情,穆秋時環視著周圍張燈結綵的喜慶之景,對肖能點點頭,“這些日子,忙壞了吧?”
“哪裡——” 肖能終於回神,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