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感到難過,也不敢有所作為。
她猜想,“她”之所以會“失足”——也許不是失足,而是惡意謀殺——從圖書館的屋頂墜落,跟眼前這幾個女孩子絕對脫不了關係。
“應該是你們補償我才對吧?”艾琳回了她一記。
“我想,那不是我腳步設站穩的問題,而是你們這幾個小太妹推我一把,我才會從上面摔下來吧?”她不是“她”,她們若指望她會將一切苦楚往心中藏的話,可就錯得太離譜了。“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可不怎麼好受的,我想你們不應該不清楚吧——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你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愧疚,居然還有臉向我要求賠償!”她凌厲的眼光一一掃過這幾個女孩子。
“你們難道不擔心我沒死成,反告你們謀殺嗎?”
“你去告啊,反正我家裡有的是關係,多的是錢,就算你真的去告,恐怕還會被我們反告毀謗罪——而且,你沒有證人。”依芙得意地說:“就算你有證人又如何,”她看向四周圍觀的學生。“沒有人敢為你作證的!”
她更形囂張的大聲說道:“艾琳·戴凡波是我們把她推下去的!”
她這話一出,隨即有一堆人在一旁竊竊私語。不過真如她所說的,沒有人敢挺身而出。
“如何?現在她們全成了證人,可是,我敢向你保證,沒有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為你作證!”
“天啊,你還真是惡劣!”艾琳長這麼大,還沒遇過一個像她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你爸媽是怎麼教你的?!居然連最基本的尊重他人的生存權的觀念都沒有!”以前,她在電視上看到有關於青少年殺人事件,那些犯下重罪的青少年們不但一點悔意也沒有,反而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吊樣時,她便會忍不住想要親手教訓那些人——光用看的,都有能讓她激憤不已,甭說是親身遇上了!
“這個社會之所以愈來愈亂,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不把別人的命當命看的敗類存在!”
“你說什麼!”依芙用力推了艾琳一把。“有膽你再說一次!”她的五官可以說是細緻而美麗的,但她臉上扭曲的神情卻教人不敢直視。
“你要我再說一百次都不是問題!”艾琳這次提高音量,再將剛才所說的話大聲而清晰地重複一次。
可是她才一開口,依芙和她和幾個同黨便上來制住她,有的扯她頭髮、有的甩她耳光——對於她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艾琳是一點的防備也沒有,一時之間也只能任她們擺佈而無招架之力。
可等到她回過神來之後,她先是死命地以雙腿猛踹刮她耳光的人——她很確定這人是依芙——用盡全力掙扎,想要甩開這些人——也許是她的動作做得夠大,再加上這些天來她有確實在調養身子,力氣也大了不少,雖然對方有四個人,但是一時半刻間,她們也佔不了什麼便宜。她的臉上多出了幾道血痕和瘀青,頭髮也被扯下不少,身上也被那些女人給打了幾拳,但是,她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照樣掛彩!
不過漸漸地,艾琳開始有點體力不支而落於頹勢,縱使還擊,也僅是零星的攻擊,根本起不了什麼大作用,而她們四個像是打上癮似的,發了狂地往她身上掄拳頭,好像不打得她命喪黃泉便心有不甘。
此時,似乎有其他人見情況不對,通知了校方。
當校方人員以及警衛趕到,將她們從艾琳身上拖開時,她已經幾近昏厥的狀態,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讓校方的醫護人員為她做檢查。此時她的意識還算清醒,因此她聽到有人大聲責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她奮力想將事情的始末說清,但實在是太虛弱了,只能發出微弱的聲息。不過現場實在是一片混亂,根本沒人注意到她的動靜,於是她決定,她得休息一會兒,先恢復體力——討回公道的事,等她休息夠了再說。
第五章
“這是怎麼一回事?!”維克氣急敗壞地質問眼前這些個守在艾琳病房外的人。“等會兒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人——現在最重要的便是親眼看到安全無恙的她。
他推開病房的房門,剛好見到艾琳拿著冰袋貼在臉頰上,由他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原本削瘦的臉頰,現在腫得和個麵包沒兩樣,而她眼眶附近那嚇人的青紫色,更讓他的心猶如針刺。
“你怎麼來了?”艾琳看見他,有些意外地問。“你不是還在紐約開會嗎?”她記得他要出門前,明明告訴她他三天後才會回來的。
他坐到她身邊,用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她那青紫不一的臉龐。“告訴我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