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防,饒是他這般欲無求的人,也無法不被他所撼動。
“你最好不要這樣寵我。”
“寵溺”會變成一種習慣,會讓人不自覺的在這樣的溺愛中沉淪。
面對希勒瓦的感情,他已無法再逃避,他知道,打從三年前第一次遇見希勒瓦開始,他就一直出現在他的心裡,只是他一直不願承認。
“我就是要這樣寵你,把你寵壞、把你寵上天,因為你是這輩子唯一能走進我心裡的人。”
希勒瓦緩緩將冠臣轉過身來面對他,然後傾身吻住他的唇。
冠臣閉上雙眼,輕啟唇瓣迎接他的吻。
這一次,不是他放肆的掠奪,而是他心甘情願的給予。
冠臣的回應令希勒瓦的呼吸失序,苦苦壓抑的情潮如同一杯太過滿溢的水,只消輕輕一碰,就會毫無節制地恣意蔓延。
希勒瓦修長的手指托起冠臣優美的下顎,在短暫的淺嘗後,開始了深入的探索,迷戀地攫取著他口中的芳香。
今生今世,他再也無法放開他!
希勒瓦摟住冠臣,將他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修長而精瘦的身軀隨即壓住了他,將他雪白而纖細的手以手心相貼的方式擒在自己熾熱的大掌中。
冠臣微睜著眼,背光中,他還是能看見希勒瓦眼中燃燒的火焰。
“冠臣……”
希勒瓦不斷地低喃著冠臣的名字,彷彿那是他此生唯一烙印在心版上的痕跡。
他的吻輕輕地落在冠臣的額頭上,落在他挺直的鼻樑上,然後再一次吻住了他誘人的薄唇。
不同於第一次的一廂情願,這一次的歡愛,是兩顆心的相屬。
希勒瓦的手探入了他的衣內,在他細緻的肌膚上梭巡,輕柔的愛撫逐漸變得炙熱,希勒瓦再也無法壓抑地將大掌順著他的身形遊移而下,來到他的腰部,一刻也無法忍耐地解著他腰間的皮帶。
冠臣的身軀倏然一僵,很快地睜開琥珀色的眼眸。
他制止了希勒瓦的手,微微地喘息地道:“不要在這裡……希勒瓦……”
雖說這裡人跡罕至,但是,他沒有辦法在這山野之中……
希勒瓦凝視著冠臣漂亮的眼眸,在一瞬間領會了他的想法。
他打橫抱起冠臣,抱著他走回車裡,並且放平了座椅。
希勒瓦溫柔的褪盡了兩人的衣裳,當他雄健的胸膛貼住冠臣赤裸的肌膚時,他看見冠臣濃密而纖長的睫毛羞澀地顫動了一下。
“冠臣……”他情難自禁的輕喚。
冠臣提起睫毛,澄澈的眸子立即被他熾烈的黑眸鎖住。
“我這麼做……會傷害你嗎?”
縱使他是那麼地想要他,想要與他溫存歡愛,至死方休,然而,他卻無法漠視他噩夢的陰影。
他不忍心再見到冠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