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卻被齊和生制止：“就我一個就好，馬上就洗完了，你不要再沾水。”
程夢香聽到他這話，對著他揚起一個大微笑，沒有堅持。她站在他身邊，不斷回想剛才的事情，若有所思的問：“你說，他是我姥爺嗎？”
齊和生甩甩手上的水，拿乾淨的布擦乾，程夢香順手接過來，幫他擦碗。
他把程夢香擦乾的碗放回原處，一邊放一邊回答道：“我不知道。”
程夢香咬了一下嘴唇，手裡的動作慢下來，仔細摸清思緒：“應該是他，除了這個家的當家，誰會隨便跑到這個房間，什麼也不說，也不自報身份，就那麼跟你吃一頓飯？”
“不用擔心，”齊和生摸摸她的嘴唇，那裡有一處齒痕，看上去刺眼極了，“晚上不就可以知道真相了嗎，你在著急什麼呢？”
“我不是著急，”程夢香把齊和生的手拍掉，按了按剛剛的痕跡，不痛不癢的放下手，“我是擔心。”
“他的身份有什麼好隱瞞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遮遮掩掩也只能瞞幾個小時，他幹嘛不承認？”
“你說……”程夢香又咬了一下嘴唇，“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啊？要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