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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凱微笑了一下,對於這個已經共事快兩個月的萬能秘書的行徑多少都瞭解了一些,所以並不在意。
“抱歉,一起坐應該不會打擾到你們吧?如果會的話……”衛美朝就禮貌多了。
“當然不會,請坐。”紀凱比了個請的手勢,開口說。
“謝謝。”她朝他微微一笑才入座,但目光卻遏制不住的直飄向那個始終沉默的男人。
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慣中式料理,如果吃不慣的話,她會開始煮些美式、英式或法式的食物給他吃,他必須多長些肉才行。
“美朝,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紀凱忽然示好的開口道。
“老闆,如果你想動我姐的歪腦筋的話,很抱歉,她已經有意中人了。”衛美晝頭也不抬的說,說完又塞了口炒麵進嘴巴。
“美晝!”衛美朝忍不住的輕斥出聲,然後看向紀凱,直視著他的眼。“對不起,美晝她一向都比較直來直往。”
紀凱一愣,頓時輕笑出聲,好高明的一個拒絕呀。
“沒關係,在共事這段時間之後,我已經逐漸習慣她的”語不驚人死不休“了。”他微笑的對衛美朝說,“倒是你接下這份工作,你男朋友難道沒有任何異議嗎?”
“老闆,你幹麼對我姐特別好奇?問題這麼多。”衛美晝再也忍不住的抬起頭道。
“美晝!”衛美朝再次叫道,她真擔心妹妹會為了她而得罪她老闆,丟了現在這份工作。
“因為我沒想到你姐跟你長得如此不一樣。”紀凱看了她一眼,微笑的說。
“你的意思是我長得很醜?”衛美晝挑眉問,因為姐姐的漂亮完全是有目共睹的。
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嘴,面板白皙吹彈可破,頭髮柔細還帶點天生的紅棕色與浪漫的自然捲。姐姐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美麗的,有點兒像精緻的洋娃娃般,讓人有種想獨自收藏起來好好保護的感覺,而且這感覺不僅是對男人而言,對女人也一樣——至少她們姐妹都有這種感覺。
“嘿,我可沒這樣說。”紀凱倏然舉起雙手,以示清白的說道。
“諒你也不敢。”她冷哼一聲。
衛美朝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美晝一向都對她老闆這樣沒大沒小的嗎?她簡直不敢相信。
“塞雷,怎麼樣?臺灣的東西吃得還習慣嗎?”紀凱轉頭,對坐在他身邊的塞雷問道。
衛美朝聞言,瞬間屏住氣息的看向對座的人。他會怎麼回答?
“嗯。”塞雷幾不可聞的輕應一聲。
她感動得幾乎要泛出淚光來。
“那再來一盤好嗎?”看著他已見底的餐盤,她不能自己的衝口說道。
塞雷抬起頭來,第一次將目光投到她臉上。
她不由自主緊張的嚥了下唾液,卻不願放過這四目交接的機會。這樣對看著,他對她可有一點印象?
“房間在哪兒?”他突然轉頭,沉聲問紀凱。
“呃?”紀凱看向衛美朝。
“你要休息了嗎?我帶你過去。”她迅速的從座位上站起來。
塞雷的視線再度回到她臉上,卻是不發一語的冷然瞪著她。
“塞雷,我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衛美朝小姐,你的管家,以後你的生活便是由她照料。”紀凱趁機為他介紹。
“女人能做什麼?替我換個男人來。”塞雷倏然轉向他,冷聲命令道。
衛美朝頓時全身發僵,而原本還在吃著炒麵的衛美晝卻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說什麼?瞧不起女人呀!”她大聲的朝他叫道。
“美晝。”衛美朝急忙拉住她。
“替我換個男人來。”塞雷看都不看她一眼,逕自對著紀凱又說了一次。
“但是你所需要的是一個對家事擅長,又具備有護士資格的人,很少男人能同時具備這兩項才能的。”紀凱為難的說。
“那就找兩個人來,錢我有,我會付。”他冷然道。
“有錢就了不起呀,你以為我們非要這個工作不可嗎?姐,我們走!”衛美晝生氣的叫道,拉了她就要走。
這傢伙說話的語態和表情,壓根兒就無視於她們姐妹倆的存在嘛,如此目中無人的傢伙,她才不想讓姐姐留在此地為他工作哩!
“別這樣,美晝。”衛美朝停住不走。
“姐,你別再理這種目中無人、輕視女人的傢伙了。”衛美晝生氣的說。
衛美朝看了她一眼,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