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元堂身邊,被他心痛地拉著在椅子上坐下。寒凌玥卻是悠然漫步到何元進和何向權身邊,突然一根針扎入何元進腦後。
頓時,何元進彷彿受了刺激一般,癲狂地大吼起來:“哈哈哈!何元堂,你的何氏終於是我的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的青春,二十年的侮辱,二十年的忍辱負重。從今天起,我要將你附與我的屈辱通通都還給你……”
眼見何元進的情緒有些不對,何向權趕緊去拉住他,卻被一手甩開,只聽他說:“何元堂,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孩子嗎?那是因為我給你下了絕育藥,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可惜的是,千算萬算,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找回了多年前失蹤的兒子,才讓我多等了這麼多年。好在,我用永眠讓你唯一的兒子常睡不醒,南宮……”
寒凌玥突然把銀針拔掉,何元進的話頓時停下。事情已經交代得差不多,不過南宮世家的事情暫時還不想讓何元堂知道,以免打草驚蛇了。
何元進醒來,有些愣愣地看著書房的人,何元堂臉上的憤怒,何彬義眼中的殺意,李秘書眼中的憐憫,何向權眼裡的恐懼,何夢柯眼裡的不敢置信,還有寒凌玥眼中的幸災樂禍。
突然,他打了個寒顫,大汗淋漓地跌坐在地上。他有些驚恐,先前,似乎他有說不該說的話。
這時,寒凌玥的目光轉向了何向權,很快,何元進就知道了到底有什麼不對了。
如何元進一般,何向權將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僱傭殺手暗殺,製造車禍,用盡了一切狠毒的手段要置何彬義這個大哥於死地。
當這些都說出來,儘管已經知道了兩人的心思不軌,何元堂和何彬義還是感到震驚了。
不過在場最為驚駭的是何夢柯,這一切幾乎顛覆了她所有的認知。一直以為謙和善良的父親和哥哥居然這麼的惡毒。
這時,何元堂的目光落在了這個唯一還有慈孝之心的侄女身上,有些不忍,但為了兒子還是狠下了心:“小柯,你也聽到了。不是大伯對不起你們,而是你的父親和哥哥兩人喪心病狂。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不要怪我!”
何夢柯愣愣地看著何元進和何向權,直到何元堂叫她,她的目光還是直直的。聽到何元堂的話,她下意識地點點頭,只聽何元堂對李秘書說道:“李秘書,叫警察吧。我要控告何元進父子多次蓄意謀殺,這裡是兩人的錄音,他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這裡面。”
根據這一番話去調查,得到的罪證足以讓何元進父子在牢裡帶上一輩子,甚至死刑。
何夢柯這時終於回神了,跪下來不停地磕頭乞求道:“大伯,我知道我爸爸和哥哥不對。可不可以饒他們一命。求你了!”
何元堂帶著同情,卻冷硬地說道:“小柯,你也聽到你父兄是如何的惡毒了,你是不肯能管住他們的。今天我放他們一馬,就等於留下了一個隨時想著要我們父子命的人。所以,我不能答應。”
何夢柯絕望地跌坐在地上,無聲的流淚卻無話可說。她知道,何元堂這一切都說得對。
寒凌玥看著這一場家庭倫理鬧劇,眼裡閃過淡淡的諷刺。不過想到何元堂是齊昊的好友,居然讓她都親自出手了,看著他眼底的痛苦,她還是站出來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們不想他們死,又不想兩人再動惡念,我又辦法!”
頓時,何元進和何向權都浮現了希望,何元堂和何夢柯都期待地看著寒凌玥,目光之炙熱,讓她都有些不自在。
她故意咳嗽兩聲,喚回了兩人的神智,才說道:“我可以讓他們永遠停留在人生中最歡樂年齡。”
見眾人都是疑惑不解的樣子,她淡淡地解釋道:“永遠處於五歲!”
轟,一句話將眾人炸的呆愣,何元進和何向權頓時瘋狂地叫喊起來;“不要,我不要!”
讓他們向白痴一樣活著,比殺了他們還痛苦。
可是,寒凌玥的目光只是落在何元堂、何彬義和何夢柯的身上,等著他們的決定。
最終,三人均是點點頭。唯有何彬義點頭點得毫不猶豫。
寒凌玥轉身,何元進父子立刻向後面退去,滿臉的恐懼。恐懼到了極致,突然,惡向膽邊生,兩人同時向寒凌玥出手。
寒凌玥只是嘴角勾起了冷笑,不過是富有人家學了些防身的功夫,根本不堪一擊。
她腳下橫移身體一側,避過了兩人的攻擊,同時腳下飛速在兩人膝蓋上一踢,便是兩聲慘叫,兩人一下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疼痛讓兩人的腦袋不自覺地向後仰去。
趁機,寒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