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找到機會趕他們出去而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替他檢查,替他矯正,給他指導。
沒想到,這些沒有得到他們的感激,有的只是他們的恨意。
還好,不是所有人都讓他感到失望的。
何元堂的目光轉向了一邊的何夢柯,卻是一聲嘆息。只是他們是一家人,要是他真的如此去做,這唯一對他存著真心的侄女也要失去了吧。
何夢柯的目光在大伯和父親哥哥之間徘徊,總是感覺到書房的氣氛很是怪異。
何元進一直將這個女兒當做聯姻以給他帶來利益的工具在培養,他沒有教導她太多的心計算計,他和何向權之間的計劃更是是不會告訴她。也因為如此,才能在滿心詭計的一家人當中還存留著一善良之人。
何元堂看著滿臉悲慼,也掩藏不住滿眼期待的何元進和何向權,想著那差點像植物人一樣永遠醒不來的兒子,狠下了心,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手上百分之五十五的何氏股權,百分之五十給我獨子何彬義,百分之五個給白芷。”
正滿心期待的何元進和何向權如同當頭棒喝,愣住了。落差太大,忽然,何元進瘋狂地望向何元堂,雙眼帶著猩紅:“怎麼可以給何彬義,怎麼可以給他。他不過是一個廢人,一個永遠醒不來的廢人。怎麼可以把股份全給他。”
何元堂對於何元進可能出現的反應已經有所預料,看到他如此失態如此瘋狂,不過是更加失望了一點罷了。
何夢柯卻是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何元進,這還是那個尊敬大哥,謙遜有禮,慈愛祥和的父親嗎?
恰這時,書房門被開啟,一個微有虛弱的聲音傳來:“何彬義怎麼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怎麼不可能!他中了永眠,沒有任何解藥的永眠,怎麼可能再醒過來!”已經情緒失控的何元進大聲吼道,說完才突然發現有些不對。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同時發現不對的還有何向權和何夢柯,兩人回過頭去,同時瞪大了眼睛。不過一個是驚恐慌亂,一個是滿心驚喜。
“大哥!你醒了!”何夢柯滿臉驚喜地說道。
略微一遲疑,何向權也被何夢柯的呼聲驚醒,帶著些許的心虛,說道:“大哥!你醒了!”
此刻,何元進愣愣地看著站在門前的人,滿臉不可思議。
何彬義臉色還有些蒼白,卻比起前兩天紅潤了不少。略微有些虛弱,他穿著一身白色家居服,一手扶著門框,愣愣地看著何元進和何向權。
何彬義的旁邊,一個火一樣的身影有些慵懶地倚在門框上,邪肆的勾著嘴角,眼裡帶著戲謔的笑意,卻違和地有著一張平凡的臉。
一個陌生人出現在書房外面,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頓時挑起了何元進和何向權的心虛,錯誤地以怒火來掩飾心裡的恐懼。
“大哥,他一個身份不明的陌生人怎麼可以到書房重地來!”何元進似乎是忘記了剛才說的話,也忘記了以往謙卑的態度,居然橫加指著起來。
何元堂看向寒凌玥,看他有何指示,之間寒凌玥似笑非笑,微啞道:“我一個陌生人總比養不熟的白眼狼的好。至少,我不會兒為了錢財而傷害自己的親人。”
見何元進一瞪眼,剛要張口,何元堂不等他說話,冷哼一聲說道:“這就是救了我兒子的神醫白芷。他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當然能夠來書房聽聽毒害我兒子的人怎麼說。”
這時,何元進和何向權才突然想起先前何元堂說的話,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何彬義,百分之五的股份給白芷。
白芷,就是這個醫生。
突然,何元進想起先前他一時衝動居然將永眠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此刻,他只能寄希望於何元堂沒有注意到他的話。
可惜,他失望了。今日他會如此地衝動,不過是寒凌玥幫助何元堂給兩人佈下的一個局,在何元進和何向權的位子灑了一些暴怒。為了以防何元堂、李秘書兩人中毒,她在兩人的水裡放了解藥。
何元堂看著何元進,平靜地說道:“你還是自己說出來了,給小義下了藥!”
同時,他拿出一支錄音筆來,按下,何元進的聲音在書房中回想。
何元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卻見何元堂的目光轉向何向權,說道:“你呢,也是知情的吧!這些都有參與的吧!”
何向權看著何元堂蘊含著風暴的眼睛,後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搖搖頭:“不,沒有,沒有……”
這時,寒凌玥和何彬義已經走了進來。何彬義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