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膽子還沒有大到這個地步,何況之前還被顧元濤嚇了一跳。
“不開不開我不開,”他那語調,還跟小朋友唱‘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我不開,媽媽不在家’很相似,弄得費一笑啼笑皆非。然後他又老神在在地走過來,一屁股坐下,什麼優雅,都見鬼去了,很惡劣地將費一笑膝蓋上的筆記本搶了過來,放在茶几上,“我也看。”
接著,就演變成兩個人一起看了。看到一半,費一笑發現之前紅酒喝多了,鍾無良的噩夢即將衍生到她身上來了。她有點恐慌,不是很敢上廁所了。但她又不想在顧元濤面前表現出弱勢,真是憋得很痛苦。
耳邊明明是毛骨悚然的聲音,或許是費一笑將所有的心思給積聚到如何憋尿神功上去了,竟然不怕恐怖片了。倒是腦海中想象著如果她去上廁所,浴室內會不會產生黑色的濃煙,鏡子中會不會冒出一團長長的女人黑髮……
顧元濤忽然拍了下費一笑的胳膊,費一笑整個人如箭一般,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她到底是被嚇到了。
她忿忿不平地瞪著他,不滿他的行為,“你幹什麼?”老是嚇人,這句話沒有被她說出口,她彆扭到不想承認自己害怕。
“真是彆扭的傢伙,我看你很痛苦,不信你去照照鏡子,是不是酒喝太多了,想要去浴室啊?”
顧元濤嗓音低沉,很好聽,但聽在費一笑耳中,卻儼如噩夢再現。
她搖了搖頭,假裝鎮定,聲音甚為堅定,“看,繼續看,誰說我想要上廁所了?”
顧元濤哭笑不得,有時候的費一笑性格實在跟一個別扭的小孩沒兩樣。他整個修長的身軀向後靠了靠,攤了攤手,頗為無奈地朝著她說道,“看什麼看,還繼續看,心不在焉的,都放完了,去上個廁所,乖乖睡覺去,這都十二點了。”
費一笑神情扭曲,她目光再次掠及螢幕,發現上頭已經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