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男人。一時間,又驚又怒,又急又氣,嘶聲道:“蔣聞濤——”掙扎著想要把他掀開。
蔣聞濤出身軍人世家,從小就跟著那些警衛混,他手上的功夫,雙喜那點在印刷廠搬印刷品練出來的力氣,頂個屁用?也沒花什麼大力氣就將他輕鬆地制住。
雙喜還在掙扎,奈何蔣聞濤委實太過奸詐。他是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一邊抓了雙喜手腕,一邊騰出一隻手來在他身上搓揉。雙喜身上的衣服早就散開,面板被他這麼用力地一揉,揉得全身都起了火,一聲原本義正嚴辭的怒斥‘你混蛋……’竟生生地變了調。
蔣聞濤知道,對付雙喜這種沒有經驗的雛兒,讓他體會到性的魔力絕對比一昧暴力相逼要好得多,當機立斷吻上去,一條舌頭靈狡異常,在他嘴裡翻江倒海,雙喜避無可避,被他弄得滿面通紅大腦缺氧,一番舌戰下來,哪裡還能掙扎,連喘氣的餘地都幾乎沒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蔣聞濤一路奔襲而下,士氣如虹勇不可擋;雙喜幾欲掙扎不起,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明知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個男人,最後卻還是禁不起考驗的射在蔣聞濤嘴裡。
雙喜的身體算不上健康,射精後越發顯得無力。他根本沒發現對方早就放開了他的手腕——就算發現了,也不見得能在那種洶湧的快感中緊急叫停。他喘息著,緊閉著眼睛,在那種高潮的餘韻中回味。蔣聞濤居然肯用嘴來伺弄他實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了,這種幾乎是對另一方有些屈辱的方式他只從那些過火的A片中見識過,親身體驗卻一次也沒有,正因如此,他才顯得格外興奮和衝動。
蔣聞濤並沒有停下動作,他還在溫柔又堅持地用舌頭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