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也差不多是自己叫餐吃,現在面對著電磁爐、電飯煲,忽然覺著有些無力。
趙芸去房間裡面找電話想訂些吃的送過來,記起手機被收了,電話的線也斷了,再想上網訂餐的時候,記起網也被斷了。
在碩大的別墅裡面為找流食轉了有半個小時,窗外一片黑暗,偶爾有月光透進房間內幾束,也很快的移開。本是不算是什麼大事的事,趙芸卻忽然覺著心裡壓抑著難受。
再次從大廳返回了自己的臥室,拿出各種水果和零食。最後只好壓水果汁,再用豆奶泡點餅乾。做著做著,心情又莫名好了起來,覺著自己像是要照顧小孩子。
可能是房間裡面壓汁機的聲音有些雜噪,也可能是秦風自我恢復能力強,趙芸將果汁和奶泡餅乾放在床前,坐在床上的時候,秦風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送給她一個風華絕代的笑容。
笑容裡滿滿的都是誘惑且致命的勾引。
趙芸從不否認最初愛上他時,一部分的原因就是這令她無法抵抗的誘惑且致命的勾引。
秦風像是特意把聲音壓低了一樣,用全世界最動聽的義大利語輕聲道:“Siete soltanto miei(你是我的唯一)。”
趙芸想要諷笑他,在傷口感染後不為自己的傷勢做了解,卻睜開眼睛說著情話,這樣的事情也就他這種要情不要命的人能夠做出來。但終究沒有任何反應,面容平靜的拿起桌子上的奶泡餅乾,湯匙舀起一小勺,放在他的嘴邊。
秦風笑著張開了嘴,任趙芸將奶泡餅乾倒進他的嘴裡,然後伸出舌頭沿著有些乾澀的唇輕抹過一圈。
趙芸看著,最終無奈的搖著頭笑出了聲音。
氣氛正好,月色正濃,與白色月光灑在兩人之間,潔白色的床單上有一道清淺的影子投在秦風的軟被上,像是那道影子與秦風相依。
趙芸偏頭看著秦風,不言不語,略帶笑意,秦風半露著潔白的小牙齒,像狼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