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女人,就只有你、唯有你邀君寵一個。”
她嗤之以鼻。
“你對我一點信心都沒有?”
她淡漠的神情如雕像般不帶任何顏色。“應大少爺太抬舉我了,你要知道,欽點我,是不會讓你滿意,與其讓你幾天後又後悔,必須再另結新歡,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地招惹我。”
“可惡!你總是讓我備受挫折。”他惱極,她的拒絕讓他痛得喘不過氣來,一個箭步向前,非得把她鎖住、把她挪進懷裡才可以。激動的情緒讓他吻上她的唇,甚至滑至她的頸項深切地吮吻,非得撫觸到她的柔膚,感應到她的氣息,才能讓他稍稍放心以及確定她仍然在自己懷裡,他還有機會說服她。
“開門、開門呀,裡頭的人,應有諾,你快給我開門。”砰、砰、砰,門板突傳來劇烈的敲打聲音,並且還夾雜好些人的驚叫聲!
“衣鈴,你冷靜一點……”
“你快叫你那個色鬼上司開門。”
“住手……”
門外吵吵雜雜,大致可分辨出有芬姨的制止聲、唐世誠的勸解聲,而其中最尖銳的,當屬衣鈴咆哮的斥責。
“色魔──”她幾乎是口不擇言地猛敲猛罵。她跟唐世誠相約逛個街,大老遠就見著前方有股奇異的騷動,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硬拉著唐世誠去看戲,結果就見到君寵被應有諾強行挾持上車,緊接著揚長而去,理所當然,她就追啦。
“開門,應有諾,你想對君寵做什麼,你──”門突然被開啟,她差點跌進去,幸虧唐世誠眼明手快勾住她,否則非跌個五體投地不可。
扳開唐世誠的手,衣鈴衝得就闖進,拉著邀君寵,東看西瞧的。“君寵,你有沒有怎麼樣?這傢伙有沒有對你──對你……”她眼睛驀然睜大!因為她看見君寵的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吻痕。
“可惡!”衣鈴挽起袖子眼看就要撲向應有諾,邀君寵快一步攔下她。
“你別衝動。”她抓住她的手腕。“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這樣也夠嚴重的了,而且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傢伙總是這樣欺負人。”
君寵明白衣鈴一心護衛她,但是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我自己處理!”尤其讓事情渲染出去的話,她只會更難解決。
衣鈴打抱不平。“不!我來出頭。”
“不關你的事,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