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誰,你的好運只到今天為止,君寵我收回,勸你以後別再騷擾她。”應有諾強勢地撂下警告。
收回,這男人還把她當成是所有物。
“你住口。”她準備出手扳倒他。“你沒有資格與權利跟我談交易,該還的,我已經還清。”
“我可沒承認。”
“你。”她屈起手肘向後狠狠一撞,就聽見應有諾悶哼了聲,不過他還是沒有鬆手,繼續擁住邀君寵。
他摟得死緊。“沒用的,除非你把我撂倒擺平,否則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青皇’?”他怎麼可以睜眼看戲,何況這個應有諾分明是他所引來的。
“青皇”卻無辜地聳肩。
她惱怒地瞪他──他是故意的。
“不許你跟別的男人求救。”應有諾眼見兩人眉來眼去,大吃飛醋。
“你放手!”她已經失去平日的冷靜,只想脫離他的掌握。“放手!”
應有諾咬著牙,承受著她的推撞,但不論多麼疼痛,他始終就是不肯放手。
“沒用的!除非你一刀殺死我。”他擺明誓死不放。
邀君寵氣喘吁吁瞪著他,眼見他臉色漸漸蒼白,卻依舊是不肯妥協的強硬。
“君寵,跟他好好談談吧。”“青皇”淡淡的聲音傳來,帶著勸解的意味。“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不用你操心,君寵自然會跟我談。”應有諾防衛地不讓他干涉。
到底有什麼好談的?為什麼這兩個男人都要她談。
趁她閃神,應有諾逮到這機會,硬是打橫把她給抱起來,完全不管周遭人的側目,他眼裡只有她、只剩她。
邀君寵惱極,但又清楚地瞭解除非真的一刀殺死應有諾,否則他是不會鬆手。
才一個躊躇,下一秒鐘她已經被應有諾抱進座駕裡,司機一收到主人的命令,油門快踩,座車立即絕塵而去。
在後座處,他仍舊緊緊抱住她,怕她飛走似的絲毫不留空隙。會發生這一切,他不得不以為這就叫自食惡果!當初他是如何信誓旦旦地認定追逐邀君寵的目的只為征服,然而現在的表現分明就是個吃醋丈夫──吃醋丈夫。
無所謂了,雖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轉變,更不知這轉變是好是壞。總而言之,他只想依循自己的感覺走,而這感覺,就是非把她留在身邊不可。
被他制住,每一根末梢神經都觸上他的體溫。
該死!邀君寵不敢隨意動彈,怕的是那不斷氾濫而出的情愫與澀意會讓她羞憤的一刀砍死自己。
她的情緒依然會波動的……
高階座車轉進別墅,待車子停妥後,應有諾毫不鬆手地又把她抱出來。
“我自己會走。”不必要他如此貼近。
“是,你是會走,從我眼前溜走。”太多次的教訓教他無法鬆懈,哪會笨得再次製造給她離開的機會。所以直到把她帶進房、落了鎖之後,她才放開她。
“你真教人生氣。”她手刀劈下,應有諾眼尖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對我總是這麼殘忍。”他指控道。
“殘忍?”她精緻的臉龐寫滿忿怒。“出爾反爾的人是你自己!”
“我沒有。”
“還不承認。”
他突然笑了起來。“要清算嗎?那好!我們現在就攤開來仔仔細細算一算。記得我是說過,只要你照顧我到傷愈,那麼你欠我的情債算是了結大半部分,聽仔細,是大半部分喔,想必那次的協議你該還記憶猶新才對。”
他囉嗦一堆,到底是存著什麼心?
“那麼還有一小部分呢?”他不懷好意地逼前一問。
“你!”
“稍安勿躁,我已經有個新的想法,乾脆這樣,那什麼人情債、什麼剩下沒還清的,現在統統取消,我不要繼續曖昧不明下去了,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我決定要你,要全部的你,我──愛上你了,所以我要你一輩子留在我身邊。”他緊盯住她,毅然宣佈!
然而邀君寵卻沒有任何他預期下的反應。
應有諾錯愕!“君寵,你沒聽見我的宣告嗎?”
“聽見了。”
“那你──”“需要高興嗎?”水瞳裡沒有掀起任何漣漪。“你總會愛上許多女人──尤其是各式風情的女人,我想我不過是你現在興起的一個物件而已。”
“不是這樣。”俊挺的面孔寫滿了鄭重與凝肅。“不!再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