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他們進來,把人帶來畫閒院!”
秦淮肯定聽到秦淵升吏部尚書的訊息了,他已經沒了官職,秦家現在就是靠以往的田產鋪子生活,秦淮為官多年,一想能明白是秦牧隱搞的鬼。
秦牧隱被黎婉看得好笑,拉著她的手,捏了捏她手背上的手,“擔心我?”
黎婉點頭,秦淮明顯就是小人,元氏又潑辣,算起來又是長輩,對秦牧隱的名聲總歸不好。
秦牧隱將她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笑道,“二叔不敢亂來!”
他又能耐換了他的吏部尚書是因為皇上對他不滿了,之前不過礙於承王妃沒了的那個孩子,有了小王爺,皇上怎麼會留著秦淮在他跟前蹦噠?
不一會兒秦淮和元氏來了,元氏身材豐腴了很多,眉宇透著算計,氣質較之前也變了,秦淮還是往常的打扮,視線落在秦牧隱身上露出狠厲來。黎婉和秦牧隱坐在上邊,是她要求的,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她可以把名聲攔到她身上,反正她也不喜歡秦淮,騙了人家閨女生了孩子,又想回府打壓正室,這種做派不是一個男子的氣度和作風。
秦牧隱端著茶杯,提著蓋子慢悠悠盪了下上邊的茶泡,抿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看著秦淮,“不知道二叔來有什麼事”秦淵和連氏回京就給他們下了帖子,兩人好像不知道有這回事,小王爺的滿月宴承王沒有給秦家下帖子,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不想跟秦府來往了,秦籽韻知道後也沒有過多的反應。
秦淮老臉一僵,自己找了椅子坐下,學著秦牧隱的樣子喝了一口茶,道,“老三怎麼做我的位子上去了,都是一家人,他是完全不把我這個二哥看在眼裡了?”他了解秦牧隱的性子,得罪了他,以後侯府的大門都進不來了,故而把矛頭指向秦淵。
黎婉鄙夷,秦淮的意思她也聽出來了。
秦牧隱擱下茶盞,不疾不徐的反問,“什麼時候皇上的旨意不算了?”
秦淮沒聽明白,秦牧隱悠悠補充了句,“皇上撤了您的官職,吏部尚書的位子就空著了,誰當都好,卻不是的!”秦牧隱視線落在秦淮的臉上,後又移開。
秦淮神情一噎,沉默片刻,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正在找關係想官復原職,老三上去了,我這段時間不就白忙活了?”秦淮沒有騙人,他的確在找關係官復原職,不過希望很小罷了。
秦牧隱一句話戳穿他,“找一個五六品的官員,二叔好氣魄,要等到他們坐上內閣的位子後再提攜你嗎?那你可要好好等著,說不定過個十幾二十年還能等到。”
秦淮氣得臉色鐵青,他不想與秦牧隱計較,吃虧的人還是他,起身就要去找秦淵,“老三呢,回來有一陣了怎麼也不見來府裡看我,是不是多年不見不認我們了?”
黎婉錯愕不已,她沒見過秦淮不依不撓的樣子,比起元氏,兩人有一拼了,秦牧隱瞄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你也別仗著年紀大找三叔的麻煩,老夫人給你們下了幾次帖子你們都沒回來,三叔也寒心了,你要去見的話就去吧,順便去靜安院看看老夫人,這麼久了不見,她擔心你們得很,紫蘭,送二老爺去靜安院!”
從進屋到現在,元氏一句話也沒說,三房回來的時候她不上門是不想給幾個孩子見面禮,幾個月來秦淮到處託人找關係,銀子花出去不少,皆是模稜兩可的話,三房的孩子多,元氏想著省一筆算一筆,故而一直拖著不來。
秦淮又坐了下來,一臉訕訕,長嫂如母,他去靜安院要是老夫人出個事,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沒遇著過這種情況,元氏卻是遇著過的,江媽媽汙衊元氏在老夫人的湯裡下毒,明明是子虛烏有,那段時間,侯府的下人像防賊似的防著他們,之前兩府有走動就算了,今日他是抱著撕破臉皮來的,老夫人裝暈過去他和元氏就栽了。
秦牧隱挑了挑眉,譏諷道,“二叔不去了?還以為你多敬重老夫人,以往都是嘴上說說?那二叔說三叔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秦淮臉色黑了兩分,元氏接過了話,“牧隱,你二叔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也是想著三弟三弟妹們剛回府,要忙的事情肯定多,這不才沒上門叨擾的……”
元氏的一通話說得滴水不漏,不過秦牧隱沒有看她,而是盯著秦淮,“二叔要是想三叔的話就去找吧,此時應該正收拾皇上的聖旨呢,我就不留你們了!”
秦淮急了,這個侄子得罪不得他可是清楚的,當即變了臉色,和藹可親道,“今日就不去了,改日,等老三忙完了再說,對了,小王爺滿月宴是不是很熱鬧?”
滿臉諂媚巴結,黎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