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忘了。”
時經緯笑著在遲顏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綿綿軟軟的觸覺,溼溼鹹鹹的味道,“來醫院看病人?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遲顏把臉扭到一邊,心裡天人交戰。她很想讓時經緯走進她的心以及她的記憶裡去,就如同父親說的那樣,誰能把戲演一輩子?讓對方儘快的瞭解真實的自己,才是對感情正確負責的態度。可是……那樣的媽媽,那樣的身世,無異於她心底的一道極為難堪和狼狽的傷疤,誰都想在愛人面前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面,最起碼不丟面子,最起碼保留尊嚴。當她把這些事都攤開在時經緯面前,他能接受嗎?這樣的家庭,時家又能接受嗎?
“我陪你上去。”時經緯緊了緊遲顏的手,目光堅定的說。
他見慣了遲顏聰明而驕傲,瀟灑又勇敢的樣子,這樣淚珠跟開了閘似的止不住,瞻前顧後不知道在害怕什麼的她,對他而言無疑是陌生的。無論她在害怕什麼,他都不能讓她獨自去面對。
遲顏卻猛地拽住時經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