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許多管子。李娜母女則站著應邊上,望著床上的人默默流淚。
郝荊風沒有驚動那對母女,而是直接找到那個給李國霖下了無事結論的醫生。衝他招了招手,將他引到大門口。他操起拳頭就給了那醫生胸口一拳。
那醫生悶哼一聲,彎著腰,捂著胸口,雙目憤憤的瞪著這個莫明其妙打他的人。從他的肩章上他知道此人是中將將軍。這樣的人他惹不起,可是憑白捱打他也不服氣。
而其它的那些醫護工作者,同樣是敢怒不敢言。他們只能捂嘴忍住驚呼。心裡暗罵這個將軍也太霸道了什麼也不說,就出手打人。心裡咒他生病的時候,沒人給他治。
只有張橋最清楚郝荊風為何要打那醫生。實際上他也早就憋著一口氣想抽那個害人的庸醫了。連他都看得出來總理傷得很重。可是,這傢伙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沒事,兩片藥就解決了。結果呢?總理吃了他的止痛藥,睡到半夜就開始吐血。然後就暈迷不醒了。
“將軍為何動手?”那醫生忍痛質問道。
“痛嗎?”郝荊風鷹一樣銳利的雙目,瞪著那醫生問道:“如果你知道痛的話,那就該知道別人也是會痛的。”
那醫生這才恍然大悟,知道對方指的是副總理。他剛才並不知道副總理的傷時怎麼來的,只知道他的胸口有點淤青。還以為他是在哪裡撞的。他從來沒想過,有那麼多警衛保護著,副總理會被人打。而且,他按了壓了幾下,總理也沒說那裡痛。所以,他並沒有打那點瘀傷看在眼裡。因此,他在給總理做身體檢測時,把重點放在了總理的生體機能上了。思及此,他禁不住機伶伶打了個寒顫。
這會兒,他再也顧不上自己胸口那點痛了。轉身就往病房裡去。然後拉開被子,立刻開始重新檢查傷勢。但是結果還是一樣,骨頭沒有受損,心肺也是完好的。可是,為何副總理就是不醒呢?
“楊大夫,我爸爸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你治不了,就趕緊找能治的人來啊!”李娜憤憤的道。如果不是老爸還等著救治。她找就把這個庸醫給趕出去了
“荊風,你來了。”李夫人回過神來,發現郝荊風已經來了。她趕緊道:“荊風,你不是說有認識的中醫嗎?趕緊請來給老李看看啊!”李夫人現在也已經對那個姓楊的失去信心了。她原本是要叫救護車送醫院的。可是,李國霖在暈迷之前強調了不準送醫院,不準把事情鬧大。是他讓李夫人給郝荊風打的電話。
李國霖是從外省調進京的副總理。他到京城的時間不算長。郝荊風是他最信得過的朋友。而且,今天的事情他是全程參與者。所以,他在遇到困難時首先想到的就是郝荊風。
郝荊風也真的沒有讓他失望,他立刻聯絡了一位國手極的中醫。可惜,對方人不在北京。現在正隨同另一位中央領導在外省視察工作。要兩天後才能回來。掛了電話,他又聯絡了另外一位,也是中央保健局的國手。他一聽說副總理得了急病,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拎著醫箱就過來了。
省了一切寒暄,他直接切脈。兩分鐘後,他換了另一隻手。這次他足足把了五分鐘的脈。看著他那皺成一個川字的眉心,眾人也知道事情不妙。
李夫人看到他那神態,連張了幾下嘴,話到嘴邊也不敢問出來。就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謝老,我爸他怎麼樣?”李娜焦急的問道。
謝老搖了搖頭,只說了三個字,拎著醫箱就走了。
“擔誤了!”
李夫人一聽這話,只覺天眩地轉。身子一歪,便暈倒在女兒的肩膀上。“媽!”李娜扶著母親,驚呼道。醫護人員們立刻動手,搶救李夫人。
郝荊風追著那位謝老出去,叫住他道:
“謝老您不下藥嗎?”
謝老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望著郝荊風道:“將軍,不是我不下藥,而是我無能為力啊!”
“不至於吧!不就是一點外傷嗎?這也能難住您謝大師?”郝荊風故意激將道。他清楚這些中醫國手。他們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接別人治過的病。特別是給領導人看病,若不是百之百有把握。他們是令願承認自己無能,也不願砸了自己的牌子啊!
“將軍,不滿您說,如果在傷後兩小時內醫治,副總理這的確是上傷。可是……”錯就錯在你們找錯了人,讓人家把小病給治成大病了。這句話謝老留在了心裡。
自從西醫成為了中國醫學界的中流抵柱後。這些潛心修習中醫的學者們沒有不在心中抵制西醫的。而那些學習西醫的人,更是看不起中醫。也因此,雖然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