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國霖就更是如此了。
所以,這就要求給領導們看病的醫生,有超強的能力。就算錯開聞和問這兩條,光憑切與望就要診出病因來。這與古時候的玄脈問診其實也相差無幾了。只不過,他見剛才出去那年青的大夫,明顯只是個靠著儀器診病,開藥的西醫。郝荊風是個習武之人,對於醫術他更相信中醫國翠。
“要不咱找個中醫來給你號號脈?”郝荊風本著負責的態度勸說道。
“不用麻煩。”李國霖咬著牙搖了搖頭道:“一點小傷,吃兩片藥就好了。是你嫂子大驚小怪,非得驚動大夫。”李國霖指著床頭那一堆冰冷的機器道:“這不剛剛大夫弄來了這麼些東西,搞那麼大陣仗,結果屁都沒查出來。還是吃兩片藥的事。”
李夫人嗔怪道:“當然得檢查了才能放心。藥吃了嗎?”
“吃了,大夫說要過半過小時才有效,所以現在還有點痛。”李國霖也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傷勢。他只好實話實說。
“沒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攪你了。好好休息。”郝荊風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他起身告辭。
“好,”李國霖巴不得他趕緊走。自然不會留人。“念晴,你幫我送送荊風。”
“不用了,嫂子還是留下來照顧你吧。這路我熟得很。”郝荊風開著玩笑,揮了揮手就出去了。李夫人還是按照丈夫的意思,將其送到門口。兩人又客套了兩句,郝荊風就駆車離開了。
回到國防大學時,他想到了林峰,也不知那小子回來了沒。他剛想停下問門口的警衛。卻從觀後鏡中看見一輛很眩的藍色寶馬車開到他的座駕後等著入校。他不禁皺起了眉頭。要知道他們學校有車、開車的人是不少。可是,那都是開的軍車。這種騷包的有錢人才買得起的私家車,可不是一個正經軍人能買得起的。就算是一個大軍區的師令員,他一年到頭不吃不喝,也買不起這樣的車。
他倒要看看是誰那麼騷包,敢把這種車開到國防大學來。於是,他沒有停止,直接將車開進了學校,然後靠邊停下。等著那輛騷包車從他的面前經過。可是,這一看不打緊,差點沒把他的眼珠掉下來。林峰!又是這小子!
“主任,您也剛到啊!”林峰經過他的時候,還搖下窗給郝荊風打了個招呼。
“林峰,怎麼哪兒都有你小子啊!”郝荊風很不順氣的喝斥道。
林峰被吼得莫名其妙。心說,這小老頭不會是得了狂燥症吧?
“說,你把誰的車開回來了?”郝荊風望著他那輛車道。其實,林峰不說他也能猜到了。他的妹子能免費住五星級酒店。他還不能免費開寶馬啊!
“這是我妹向蘇美美小姐借的。”林峰老實回道。他終於知道郝荊風為什麼發火了。原來這小老頭有仇富心理啊!“主任放心,這車我只在學校停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會開走。”
郝荊風瞪了他一眼,心說老子管你停多久,只要你不是騷包買來的就不歸老子管。“哧!”郝荊風一踩沒門,將車開走了。
林峰望著他郝荊風的車尾直想笑。這小老頭管得可真多。
零晨三點的時候,郝荊風及其家人,全都被一陣急促的電話玲聲給吵醒了。軍人的習慣讓郝荊風聽到玲聲,直接從溫暖的被窩裡彈跳起來。一把抓過床頭的電話,大聲問道:
“我是郝荊風,出什麼事了?”
“荊,荊風,你,你快來。老李出事了。”電話裡傳來李夫人斷斷續續的求救聲。還有李娜的哽咽聲。
“打電話通知醫生了沒?……好,我馬上到。”郝荊風掛了電話,趕緊穿衣服。
“誰病了?”郝夫人把丈夫的軍裝遞過來問道。
“李副總理,我就知道那個狗屁西醫會壞事!”郝荊風憤憤的道。他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褲子和外衣。拿了軍帽就衝出家門去了。
深夜,街上車少,無人。他一路狂飈。連一個紅燈也沒停,終於在半個小時候趕到李家。遠遠就見張橋焦慮不安的在院裡來回走動。看到他的車過來了,趕緊迎了上來。比之前對他的態度可是完全不同。
“郝將軍,你可算來了。這回麻煩了。”張橋上來就說出一句非常沮喪的道。
“先說說怎麼情況。”郝荊風停下車,跳下來接著張橋邊走邊問。張橋還沒來得及彙報,他們已經進到屋裡了。屋裡已經來了許多穿著白衣的醫護人員。他們正在忙碌著,並沒有注意到郝荊風的到來。
他悄然閃進李國霖所在的房間,只見李國霖已經處於休克狀態。他們身上被那些醫生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