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不出的心煩意亂。
手裡的皮帶又朝張玲玲揮去,張玲玲摔倒在地上。
張玲玲伏在地上,想哭,又不敢放聲,只能像個孩子一樣哽噎在喉嚨裡,哭得太壓抑,有點岔氣。
張清烈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不需要開口,張玲玲已經死死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電話是張清士打給他的,無非是等的時間有點長了,北京那裡早安排人在等了,張家再怎麼是紅色貴族,在現在這個明主社會,也不應該特權太久,授人話柄,然後無限放大就不好了。
張玲玲不知道張清烈什麼時候走的,只知道等她清醒過來,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掌心支撐著地面想站起來,掌心傳來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掌心和胳膊包括膝蓋都蹭破了皮。
扶著椅子,人還是站起來了,房間裡還留著那個人的味道,張玲玲感覺到胃裡翻江倒海似的難受,捂著嘴,衝到窗戶邊把所有的窗戶全部開啟。
早晨的風還是很冷,清冽入鼻,張玲玲長長鬆了口氣,人終於從噩夢中醒過來,她無力的靠在窗臺上,一些往事,像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裡回放。
張家每一個都沒看到過張清烈執意要迎娶的妻子,唯獨她,有幸看到過一面。
雖然只是個側面,也過去這麼多年,她依然記得非常清楚,這是個美到讓男人瘋狂,讓女人妒忌的女人。
纖柔的身材,像是跳舞出身。
她看到,對人從來都不苟言笑的張清烈對著那個女人笑意盈盈,極盡溫柔,冷酷的太子爺在那個女人面前像個卑微的僕人。
可惜,那個女人似乎並不領情,一直都繃著臉沒露出絲毫的笑意。
那時張奇已經出生,她覺得張建國不再像以前那樣喜歡她,她覺得自己會失寵,著急之下,她想的是拉個靠山。
在張家,在張奇出生前,張建國最疼愛的的確是她,最虧欠的人卻是張清烈,所以,她想把張清烈當成自己的靠山。
自從看到過張清烈的妻子後,她就一直在想著怎麼討好她,因為只要她去吹個枕頭風,張清烈就會聽她的。
那一天,她特地買了套新上市的化妝品,送去張清烈家裡。
她去的時候,很奇怪,大門敞開著,屋裡一片漆黑。
她以前來過,憑印象摸牆壁上的開關,燈並沒有亮,她又憑印象去了二樓的臥室,臥室的門關著,她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吭聲,她試著推了一下,房門沒上鎖,很快開啟,她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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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所作所為
房間裡很黑,同樣的沒有開燈,她摸著黑朝房間裡走去。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屋子裡的黑暗,等勉強能辨清眼前的一切,她打量起房間。
房間裡有人,那個人正背對著她,她心裡一緊,等看清那個人是坐在輪椅上,心頭鬆了口氣。
“大哥。”她喊了輪椅上的人一聲,張清烈為人雖然一向冷冰冰的,張玲玲也怕他,但是在張家,她最不忌憚的也是他,因為在她看來,只有他不屑搶奪原本會屬於她的張家的東西。
輪椅上的人一直沒有吭聲,張玲玲壯著膽走到他身邊。
她探過頭去看張清烈,聞到很刺鼻的酒味,眼睛眯著,像是在睡覺,看樣子,他應該是喝了不少。
“大哥。”她伸出手去推了推張清烈,“你沒事吧?”
有人推他,張清烈這才睜開眼睛,也許是屋子裡光線太暗,他打量了張玲玲幾秒鐘,忽然一把抓住她。
非常用力的那種,張玲玲感覺自己都要骨折了。
“大哥,好疼。”張玲玲倒吸著冷氣,看他越來越用力就知道他喝醉了,忙轉移話題,“大嫂呢?”
她不提“大嫂”兩個字,倒還好,她一提,原本坐在輪椅上的人忽然就像發瘋了似的,鬆開抓著她的手,就當張玲玲搓揉著青紫的手腕,原本坐在輪椅上的人,雙手支著輪椅的扶手,一躍而起。
這個男人即便沒了雙腿,力量和速度依然在,張玲玲沒等反應,已經被人壓在了身子底下。
厚實的地毯上不知道有什麼東西,重重的夯著張玲玲的後背,她疼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
感覺身體像要被砸散架了,這不是最讓她驚懼的,更驚懼的還在後面,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那時她才十五歲,雖然早知道了男人和女人是怎麼回事,畢竟沒有那個膽子去偷偷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