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到陰雨天氣,疼得我想直接挖掉它!或許這就是當英雄的下場吧,哈哈哈,英雄嘛,當然不可以和平常人一樣。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做完所有的演講報告,英雄將回到他自己的城市。也即將升任為原來單位的辦公室主任。級別將是正科。多麼美好的仕途啊。畢業時,可能他連想都沒敢這樣想過吧?
老扁走後,我處於一種焦躁的等待之中,那段時間,我的簽證並沒得到有關部門的正式審批。一天下午,同事朱大同旋風一樣衝進我家。驚慌失措地告訴我,說費小蘭在馬處長的授意之下,已經決定拖住我,無論如何也要讓我出不成國。“媽的,假如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事從頭到尾的,就是個陰謀!”聽完朱大同的急報,我恨恨地說。
費小蘭和夏羽一樣,也是有夫之婦。我畢業後,和她在一個辦公室上班,互相之間的關係,也純屬正常。不過,出格的事情倒還真的有過一些:那時候好象我剛上班沒多久,喜歡長時間地對著她發愣。就因為這個,導致李副主任產生了一些錯誤的想法。她常常就對著我撥弄著自己的長髮,心理書上稱女人的那個姿勢是:“你看我多漂亮啊。”
此後,我們單獨在一起看過幾次電影,吃過幾回便飯,還躲在計程車裡偷偷親過幾嘴。但每次我要求盡興時,她卻推三阻四。分別以“我不喜歡男女之間把關係搞得那麼赤裸裸”、“今天不行,我不湊巧”和“等我老公出差後怎樣?”婉言拒絕。而我在心裡則已經罵了她起碼一千次假正經。同時,我也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我小叔。
那天江洪也聞訊趕來,和朱大同一起幫我出謀劃策。我們三個在房間裡拼命抽菸。江洪問我:“你和夏羽的同時又和她?”既然已經東窗事發,我也只好點頭承認。朱大同又說,對了,她還準備聯合夏羽一起,要把你告上法庭。我冷笑不已,暗暗想,媽的,她們倆可都是自願的。我要是流氓的話,那她們又是什麼呢?可中國到底不是美國,流氓事小,等我把一切都解釋清楚時,我的護照肯定已經過期!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一定是那個姓馬的老流氓耍的花招。“真的不行,咱們買個黑社會殺手把她幹掉?”江洪的提議,倒把朱大同嚇了一跳。
為這事,我約到費小蘭單獨談了一回。那天我們在一家叫著“粉紅色的回憶”咖啡廳裡見面。“這地方除了名字土得掉渣之外,別的還算湊合。”費小蘭坐下來,撇了撇她的小嘴說。不自覺的,我又動用起自己剛接觸她時的那招,長時間地盯著她的臉蛋發愣。我發現,其實費小蘭除了胸部有些平坦之外,別的地方長得還真不賴。尤其是那張臉蛋,白嫩、吹彈可破的面板,兩隻大眼睛水靈靈的,像是兩壇可以醉人的美酒。假如她真的和我有過那回事,我想,等去了美國,我肯定會常常想起她。
沒談幾句我又發現,原來費小蘭自己也是個出國迷。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這年頭,出國的人小魚上水一般多。她想出國,應該算是情理之中。誰讓電影電視現在都宣揚著美好的外國生活呢?直到費小蘭被我盯視得有些老毛病重犯了。我才問她,怎麼回事,到底?
“你小子想出國就出國?沒那麼便宜!”我覺得,費小蘭說話的口氣倒像是我媽。於是我就吃吃地傻笑,嬉皮笑臉地望著她說:“咱們倆好象沒做成過什麼吧?”不想她聽後卻勃然大怒,把一根纖細白嫩的手指,在我鼻樑上又戳又點,“你這混蛋,虧你好意思說得出口。難道非要做成什麼,才算是愛情嗎?”說完後可能覺得“愛情”倆字有些不妥,又說:“幸虧沒跟你做成過那事,否則我後悔都來不及!”
我一邊笑一邊還想趁機揩她最後一筆油水,我伸出手,準備掐掐她的漂亮臉蛋。卻被她一調羹打在手背上,疼得我齜牙咧嘴。一生氣我就這樣問她:“聽說你準備告我流氓?”她卻反問我:“那你自己說說看,你是不是流氓?”我說我不是,“我要是流氓的話,那最起碼你自己也是。姓馬的更是!我曾經看見過你們倆在‘四方賓館’裡開過房,別跟我說是巧合,連日期、時間和你們倆的化名我都可以查得出來。”
費小蘭被我一軍將得整個人都怔在那裡,幾秒鐘內,變了好幾種臉色。連我自己都覺得這麼斤斤計較地說她,有些流氓地痞作風。可簽證的事情刻不容緩,我也是被逼上梁山的。“其實馬處長對你挺好的,你只要對他也好些,將來他的位置肯定非你莫屬。到時候我從國外歸來,不還是你的屬下嘛。再說咱們倆畢竟也不是一般的關係,當真我出國了就永遠不回來?我還指望著自己回來時,你已經比吳儀混得還要好,到時候,我才不怕你擺什麼臭架子,反正我喜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