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
他卻唇角一勾,淡然地笑了笑:“滿意?也包括……技術?”
他的反攻太快,聽懂了他的話之後,薛蕎被生生地噎了一下,臉刷地變紅,像只熟透了的蝦子。
她連忙在床上躺下,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包了起來,沒好氣地說:“我睡了!”
蘇佑被她的反應逗笑了。替她將被子塞了塞,然後輕輕拍在她肩膀上:“睡吧。”
閉上眼之前,她深吸了口氣,柔柔地說了聲:“我愛你,蘇佑。”
**********
住了三天院,薛蕎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本該馬上回L市,然而出了醫院坐上一輛越野車的時候,薛蕎才發現根本不是去機場的方向。
“這是要去哪裡?”
“納木錯,”蘇佑回答她說,“我答應過你的。”
“真的?”薛蕎瞬間興奮了起來,眼睛裡閃著光,只差沒在車裡蹦起來。要不是顧及到前面還有個司機,她都恨不得現在就撲進蘇佑懷裡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坐好了,別亂動,”蘇佑輕聲喝止了她,笑了笑,“時間有限,我們在納木錯也待不了太久,還要馬上坐飛機回L市。”
薛蕎卻不在意,她現在只剩了興奮。蘇佑看見她眼睛裡溢滿了欣喜的樣子,不由得也彎了彎眼角,伸出手,將她輕輕摟住了:“我還欠你一次蜜月旅行。”
“何止蜜月旅行?你不記得你還欠我一個……”薛蕎剛想把話說完,眼一瞥看見前面在開車的司機大叔,一抿嘴,又把話吞了下去。
“什麼?”蘇佑不解地追問。
薛蕎想說話,又偷瞄了前面的司機大叔一眼。
她這些小動作被蘇佑看在眼裡,讓他覺得格外好笑。他在心裡暗想,這丫頭肯定又想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所以才這樣介意前面開車的那人。他低下頭,繼續追問:“到底是什麼?”
沒想到薛蕎竟然連耳尖都紅了起來。她仰起臉,湊到他耳邊,用蚊子一樣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你還欠我……新、婚、之、夜。”
作者有話要說:蘇團長在寡人心中太聖潔了,寡人實在不想讓別人毀了蘇團的清白。。。
(ˉ(∞)ˉ)
41、妻詐上校
蘇佑被她弄得耳邊直癢,不僅如此;連血液都彷彿一瞬間湧至了頭頂。
說起來;他的確是欠她一個新婚之夜的。一年前結婚的當天,他憋著一肚子氣;婚禮結束之後就倒在床上睡了;連衣服都沒脫。薛蕎卻到浴室裡精心洗漱了一番,走到床邊的時候;他還能聞到清淡的香水味道。薛蕎對於洞房花燭夜充滿了期待,俯□在他旁邊親暱地叫了兩聲“蘇團”;他卻假裝睡著了。
那一晚;什麼都沒發生。再後來的三個月;他一直都待在部隊沒有回家;對她也是愛答不理。兩個人的第一次;還是在她耍了些小手段的情況下得到的,算不上多甜蜜。
似乎他們的婚姻,一直都是她在推著往前走。她愛胡攪蠻纏,她愛耍小心眼,有時候還不計得失。
蘇佑摟著她的手收緊了幾分,片刻後,他悠然地笑了:“嗯,找個時間,我把本金和利息一起還給你。”
薛蕎漲紅了臉,帶著幾分羞澀推開了他,專注著窗外不斷變換的景緻,眼中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臨近中午的時候,車子開進了念青唐古拉山。沿著公路,遠處是綿延的山脈,格外低的天空壓著那被雪覆蓋的山頂,藍天白雲間,心情也豁然開朗。面對這樣遼闊的景色,很容易就對自然產生一種崇敬的心情。
車子達到海拔五千米的納木錯觀景臺,在沿途公路旁停下了。有藏民牽著犛牛從身邊經過,鈴鐺聲清脆悅耳。薛蕎下了車,眼中滿是欣喜,看什麼都是稀奇。
“難受就跟我說。”蘇佑擔心薛蕎高原反應厲害,給她把大衣收了收,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薛蕎的腦袋縮在厚厚的外套裡,握緊他的手,用力點了點頭。
下了車,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達湖邊。薛蕎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這裡海拔又高,才走了一會,她就開始頭暈,呼吸困難,走幾步就要停下休息一會。蘇佑一直緊緊攥著她的手,心疼地替她揉著:“還能行嗎?”
薛蕎喘了喘,又舉起手敬了個禮,手縮在寬大的衣袖裡:“首長放心,我可以的。”
而她說話時已經是有些有氣無力了。
薛蕎一向固執,又能吃苦,在這個時候當然不會跟他說不可以。蘇佑嘆了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