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獨處的機會,比以前多了許多,感情自然也像慢火熬製的紅豆一樣,越來越濃稠——雖然中間多了蘇越這個小電燈泡。
蘇佑揉了一會,輕輕開口:“舒服麼?”
“嗯。”薛蕎懶洋洋地答。
蘇佑似是低笑了一聲,手開始慢慢地往下移,漸漸來到了褲子那裡。
薛蕎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忙掙扎著要起身,被蘇佑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不要亂動,當心再傷著腰。”
“那你不要……”
薛蕎還沒說完,他已經把她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 薛蕎在家裡穿了身家居服,被他扒光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薛蕎還有腰傷,趴在那裡,彷彿是條任人宰割的魚。
蘇佑的手伸到她的雙腿間,像剛剛給她按摩腰部那樣,輕輕地在花心裡揉了起來。他手上還殘留著藥,刺激在她的那裡,冰冰涼涼的,她比往常更容易動情。很快他的手上就感受到了溼意。
“舒服麼?”他又問了一句。
“嗯……”薛蕎的聲音聽上去似是在忍耐,不想承認,卻也不能不承認。
蘇佑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樣,乾脆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輕輕地捻弄著。
薛蕎終於忍不住叫出來,哀求道:“不要弄了……當心被……被小越聽到……”連一句話都被她說得支離破碎的。
蘇佑卻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許多:“他聽不到。這裡隔音效果很好。”
“壞蛋……”薛蕎重重地喘息著,就這麼被他送上了高峰。
然而蘇佑想在飯前加一餐的想法終究還是泡湯了。
就在他要埋進她體內的那一刻,蘇越跑來敲他們的門:“媽媽,你怎麼還不做飯,我快要餓死了!”
蘇佑敗興,氣惱地說了一句:“這小電燈泡,瓦數越來越高了。”
兩個人趕緊整理了戰場。薛蕎出門的時候,蘇越正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瞧著她,指著她好奇地問:“媽媽,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薛蕎不知該說什麼,訕然地笑了笑,趕緊進了廚房。
蘇佑走了過來,一把將蘇越拎了起來:“媽媽這是被你氣著了。給我過來,我檢查一下你唐詩背的怎麼樣。”
蘇越在心裡直犯嘀咕,爸爸的臉說變就變,剛剛還好好的呢,這會就生氣了,一定是剛才在房間裡跟媽媽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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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晚飯,小越為了討好媽媽,抱著自己的枕頭,提出今晚想跟媽媽睡,結果不知為什麼又惹得爸爸不高興了,拎著他回到了自己的小臥室裡。
“爸爸,我一個人睡覺害怕。”小越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可憐巴巴的。
不得不說,小越這雙眸子完全繼承了她媽媽,澄澈地彷彿見底了一般,最能蠱惑人心。看眼睛像是人見人愛的小天使,實際上就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小惡魔。
蘇佑不為所動:“是男子漢就應該堅強一點,自己睡覺。”
小越不滿地控訴:“爸爸你不是男子漢!你都不一個人睡覺!”
蘇佑惱了,將不安分的小越按在床上,扯過被子牢牢地裹了起來:“你能跟我比嗎?我是有老婆的男子漢。”
“我也是有老婆的男子漢!我明天就跟小菁一起睡覺!”
結果當然是被蘇佑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蘇佑筋疲力盡地回到自己的臥室,薛蕎剛洗漱完,正悠閒地躺在床上看雜誌。看見他進來,懶懶地一抬眼:“寶寶睡著了?”
“嗯,”蘇佑點點頭,脫了外衣,上了床,“這小子一點都不像我小時候,真讓人頭疼。”
薛蕎輕笑了一聲:“你也知道在家帶孩子的不容易了?我打算以後家裡實行軍事化管理,他再敢鬧騰,我就關他禁閉。”
“男孩子麼,能鬧騰是好事,也別管得太嚴。”
蘇佑掀開被子,將薛蕎摟在了懷裡:“彙報一下我不在家的這幾天,你都做了些什麼?”問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跟那小電燈泡有關的就不用說了,沒什麼好聽的。”
剔去跟小越有關的,那就沒有什麼好講的了。
薛蕎想了想:“嫂子昨天跑咱家裡來了,吵著要和哥離婚。”
“又鬧什麼?”
薛蕎打了個哈欠:“嫂子說我哥外面找了小三,結果去抓現行的時候,是我哥正在詢問證人。嫂子被哥罵了一頓,就到咱家找我哭來了。我勸了一會,後來打電話給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