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說真話。”白母仍笑著催促他。
“媽咪,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我現在只想找到她,你一定知道水靈在哪裡對不對?”白曜翔揚頭一甩,冷硬地挺直身子背對著白母。
“我是知道她在哪裡……”
白曜翔猛然轉身面對白母,一雙急迫的眼逼視著她,“媽咪,你既然知道水靈的下落,就請你快說出來吧!”
白母卻一反常態,語氣堅硬。“不說!我答應水靈和她媽咪,絕不說出她的下落。”
“媽咪,我是你兒子耶!”白曜翔氣急敗壞地說。
白母也毫不退讓地回道:“你是我兒子又怎麼樣,水靈可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什麼?”白曜翔這下子可真的是給震傻了,他大跨步逼近白母,“媽咪,請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水靈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也就說是她是我的未婚妻?”
“沒錯,水靈確實是白家未過門的媳婦。”白母還是這句話。
“行了,我知道了,也不想再追問,我現在只想知道水靈在哪裡?”白曜翔倏然感到自己心中莫名地產生一股難忍的疼痛。
他一向以冷靜自持,感情絕不外露,但這一次這種椎心刺痛,彷彿要將他撕成兩半似的,教他難以忍受。
白母第一次看到兒子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她忍不住暗喜地掩嘴竊笑,同時回道:“她現在跟她媽咪住在一起。”
白曜翔聞言忍下不滿地沉默著。
白母得意地瞄了兒子一眼,“沒事的話,我先出去羅!”說完,她便笑逐顏開地轉身準備離開。
“媽咪!”白曜翔怱地喚住她。
“還有什麼事?”白母面帶微笑回頭瞅著白曜翔。
“水靈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群芳錄上?”他深信媽咪一定知道這謎底。
“是我弄的。”微頓了下,她索性承認,“算一算這事已經好多年了。”
白曜翔錯愕地一個箭步來到白母面前,“你說那是你弄的?”
“沒錯,有天我進來書房,無意間翻到你一本記事本,上面有許多女人的電話,所以我就偷偷地將水靈的電話寫了上去。”白母毫不隱瞞地說。
“真是你弄的?”白曜翔仍然半信半疑。
“傻兒子,假鈔都幾可亂真了,更別說只是模仿你的筆跡。”她的笑容裡有著幾分得意。
面對媽咪的戲弄,他很無奈地深嘆了口氣。“好,就算你要寫上她的電話,就算她真是我的未婚妻,這所有的一切你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再說我根本沒見過她——”
“不!你見過她。”
白母堅定的語氣令他驚愕,“我什麼時候見過她?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算一算都幾年了,記得那年你剛接下航空公司總裁的職務,但水靈正逢喪父之痛,我們兩家本就是世交,我就自作主張要水靈做白家的媳婦,水靈的媽咪和我又是手帕交、好姐妹,所以這樁親事就這麼說定了。記得那年水靈剛上大學,我還藉故要慶祝水靈考上大學,在家裡舉辦了一場舞會哩!”白母回憶著往事,滔滔不絕地說。
“噢,我記起來了。”白曜翔從舊時的記憶中終於尋出一些片段。
“那時候我一直鼓勵你去邀水靈跳舞,你卻置之不理。”說至此,白母埋怨地皺起鼻子。
白曜翔瞬間跌人舊時的記憶中——那天他曾經瞥視畏縮地坐在牆邊、一個毫不起眼的女孩,所有的朋友都嘲諷現場所有的美女都因那朵壁花,而顯得更明豔動人。
原來當時的壁花經過幾年的洗禮,依然是一朵壁花,只是經由他的改造,剎那間蛻變成一位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美女,從不起眼的璞玉變成一塊寶玉。
“還說吶,我以為將水靈的名字登入在你那記事本上,哪天你會出其不意地點到她,誰知這份驚喜竟讓我等了這麼多年。”白母一味地抱怨,隨後無所謂地笑了笑聳聳肩,“好在最後你還是約了她。”
所有的謎團終於真相大白,原來她會出現在自己的群芳錄上是媽咪一手安排的,怪不得他這幾年來一直刻意迴避這個名字,最後甚至全然無印象。
這一次誤打誤撞點到她,莫非她註定這一生就是他的?
思至此,他不禁開懷大笑。
白母錯愕地看著他,“你在笑什麼?”
白曜翔意味深長地用帶著幾分詭譎笑意的眼覷向白母,“媽咪,如果你真的希望水靈做你的媳婦,就該幫我。”
白母心頭一驚,隨後從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