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我都沒有她的手機號,這條簡訊要發給誰?
要不然……發給潘導?
蕭蕭又改幾個字:告訴你女兒我跟他分了,她該履行諾言了,別難為他。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來,是收到了一條新簡訊。
蕭蕭把那條寫好的簡訊存在草稿裡,便開啟了那條新資訊。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她看到內容就知道這是來自誰的:幹得好,我已知道了,明天他就能籤合同。
把手機放下,然後就是記不得這是今天裡的第幾次,她哭得涕淚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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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敬竹走在街上,自打從那個門口出來,像這樣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走已經有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忽然一陣風颳來,她打個哆嗦把雙臂在身前抱緊了些,原來這個季節的晚風已經有了如此深重的寒意,
想起此前發生的事,她也說不清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
他到底一時軟弱,沒有拒絕讓她走進他家門,而且兩個人一起推杯換盞,灌下了不知多少瓶啤酒。
還有……當她湊過去吻上他,他也不但沒有推開,甚至最終反過來開始索求。那個吻……的確充滿了激情,讓她現在回憶起來還是臉紅心跳。
可是,他的行動就在解開她衣服最上面的兩顆紐扣之後停下了。
接著他就一躍而起,逃到了屋子一角只用後背對著她。
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