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出什麼事了。”
葉珣沒心思理他,衝進屋,抓起廳裡的電話掛到葉琨的公寓,本想碰碰運氣,不想電話被人接起,二哥真的在家。
“我是葉琨。”二哥的聲音有些含糊迷濛,似乎剛剛睡醒。
葉珣深吸口氣:“二哥,近日可好?”
“都好,轉告家中勿念。”葉琨補充說:“替我向父母問安。”
葉珣應是,心想問問他南京的情況,只是一念之間,突然感覺到葉琨的電話中有電磁干擾聲,很細微,幾乎不能察覺。瞬間變得謹慎:“侍從室工作繁雜,哥多注意身體。”
“同是為黨國盡忠,何談辛苦。”葉琨似乎也意識到什麼,話中有話道:“何況比起家中倒還清閒幾分。只是未在父親身邊盡孝,於心難安。”
“二哥寬些心,父親很好,只是匪患日益猖獗,令人寢食難安。”
“這倒是,”葉琨突然清了清嗓子:“親共分子猖狂至極,中央地方都為此頭疼,此誠內憂外患,令人顧及不暇。”
葉珣突然炫耀說:“葉珣這幾日,在和大哥學習無線電詢,已經能使用漢斯密碼和監聽拆裝電臺了。”
葉琨不屑道:“掌握常用的技術就好,竊聽監聽之流,小人行徑,不學也罷。”
葉珣放下電話,久難平靜,慶幸自己沒有直截了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