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時常覺得有人要害她,害她的兒子。更甚者,她派人攀上小樓,要在那做掉葉琨,她認為那是個鬧鬼禁地,葉琨死於非命,全然可以推脫到鬼魂身上。
葉琨說,掉下樓的一刻,他看清了黑衣人的眼睛,那雙眼睛他不會忘,大太太的遠房表弟——葉家當時的護院劉銘。
葉珣真的難以接受,大哥斷腿,竟是大太太造成,而葉琨,替她揹負了整整四年的罪名。
如果說父親被矇在鼓裡,還不那麼讓人心寒,偏偏父親心如明鏡,直接體現在劉銘,劉銘很短命,一個月後的一天,開車翻到了山澗裡。
那之後,大太太悔悟了,當然,沒什麼好失去的,也就沒什麼好恐懼的。消停了整四年,葉瑄的孩子卻來了,大太太又有所畏懼了。
小小的生命初開始孕育,大太太已經在家裡折騰出不小的風浪,葉瑄夫妻索性釜底抽薪,斷了她的念想,也免得再生事端,釀造悲劇。
為了家庭的和睦,父親忍了愛子斷腿的痛息事寧人,葉瑄捨棄了難得的孩子,二哥?二哥的心就此涼了吧。
遠近的街道鞭炮聲四起,牆上的鐘聲敲響十二下,在爆竹散碎刺目的火花中迎來又一個春季。
下一個春天,明或暗,冷或暖。
都是未知數罷……
作者有話要說:回家了,要更文!
最近好冷清,所以從這張起離兒依舊會回覆每一條評論(前段時間各種難上網,現在方便了~)親們要多多留爪印,爭取加精,更爭取拿長評砸著離兒加更哦~~【壞笑】
第三捲到此為止,下章起要開始最後一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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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熱河抗戰
風去風留;花開花落,瞬間,又是一度春花秋月。
民國二十二年春
長城隔斷關內關外,已是三月;熱河還是千里冰封,青城的草木早已開始抽芽。停機坪周圍的淺草均不過兩寸;嫩嫩的,露珠晶瑩。
飛機著6的瞬間,起落架摩擦地面聲音巨響,耳內鼓膜砰砰作響;葉珣從口袋中掏出片香口膠;也遞給小可一片;咀嚼可以使耳內外氣壓平衡。
機艙外的空氣很新鮮,昨夜一場春雨,混著淡淡的泥土的香氣。
葉珣貪婪的吸著,微風涼爽又不失溫和,不似關外北風的凌厲,對小可感慨:“不知道東三省的春天在哪呢。”
“小爺,”小可急忙接過葉珣手中的行李箱,葉珣的小臂上有槍傷,不重,也要注意保護,賠了笑安慰,“咱沒那個能力撼天動地,至少咱們盡力了,盡人事聽天命罷。”
接機的還是瞿子明,葉珣一走兩個多月,說歸心似箭沒出息些,但寒冷的熱河,戰火硝煙的戰場,怎麼能比得上家裡舒坦。
日軍大舉進攻山海關,山海關失守後,有進兵榆關,勢如破竹。
葉珣去求父親,父親不許,扔了書回房間和他耗上。葉珣在父親的書房裡跪了半宿,家裡的人不明情況,拉了閘,也停了暖氣,葉家供暖的暖氣用的是兩條線路,臥房裡的日夜燒煤,書房和一些不常用的房間則在深夜斷暖,以節約煤火。臘月天裡,又是深夜,葉珣只感覺冷氣從膝蓋直往竄上全身,膝蓋上痛如針扎。
小可等到後半夜,實在心急,才敢去找梁管家,梁管家登時色變,開燈通暖,一夥圍了葉珣勸不動,生把葉啟楠驚動了來。葉啟楠將人轟走,重新鎖上房門,從臥房出來,葉啟楠只披了件大衣,書房還真是冷,也不知葉珣是怎麼跪到這時候。
“起來,我數到三。”葉啟楠威脅著,又覺得蒼白,沉著臉補充:“不然就別起來了,跪在這領家法!”
葉珣搖晃了兩下,顯得難過難耐,卻梗著脖子犟嘴:“您打死我吧,要不就讓我去榆關!”
葉啟楠狠得牙直癢,忍啊忍,終於還是忍不住,一腳踹到葉珣身後:“你就不能懂點事!”
葉珣撲倒在地上,又重新爬起來跪好,委屈的癟癟嘴:“爹越來越不講道理了,我生養在東北,難道眼睜睜看著它淪陷?山海關是關內外的樞紐,榆關失陷可就是熱河,熱河是華北的門戶!”
沈司令被任命華北集團總司令兼第一方面軍總指揮,率軍進行長城抗戰。
葉珣心潮澎湃,求父親放他北去。九一八事變,他親眼看到他敬如師長的長官被俘,親眼看到一萬餘關東軍一夜之間佔領了整個瀋陽,身為軍人,又是在瀋陽長大,他的心痛比常人更甚;一二八事變,日本人無端入侵閘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