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要胡一元交出王位,胡一元開始態度很好,答應歸還陳氏的王位,可等到昊玄帝派往護送的使臣護送陳天平一到安南,竟然設下伏兵殺掉了陳天平和護送使臣。
昊玄帝震怒,舉兵三十萬,兵分兩路,一路以大將軍劉掣為帥,自廣西進軍,一隊以都指揮使慕峰為帥,自雲南進軍。
大將軍劉掣是昊玄帝自小的隨從,自兵卒做起,征戰沙場三十幾年,是勇冠三軍、智勇雙全的大將,此次出征,原本是萬無一失的,誰想到,劉掣在行軍途中忽然瘧疾,一病不起,大軍還未到安南,劉掣竟然病逝了。接替他的是指揮使溫紹卿,此人也是隨昊玄帝起兵的將領之一,據說開始只是一個兵卒,是臨時被強徵來的兵卒,在臨泉被圍中,救了當時的烈王妃,現在的皇后韓氏的性命,被皇帝破格升為千戶的。
溫紹卿久在軍中,人緣頗好,此次臨危受命,得到了軍中高階將領的支援,很快帶大軍深入安南,一直打到了白鶴,與另一隻慕峰率領的軍隊會和,此時胡一元也知道,自己和金國的軍事力量相差太過懸殊,馴養了大象,向金**隊發起了進攻,好在溫紹卿部下有幾個安南國人,打探出了胡一元的主意,溫紹卿知道這大象體型龐大,皮糙如鎧甲,尋常兵器無法傷及分毫,他思索良久,終於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當兩軍對峙時,安南國放出了大象,而金國的軍隊則使用了蒙上了眼睛的馬匹,並大量的使用了火槍,馬匹受驚又被蒙上了眼睛,瘋狂的前衝,很快衝亂了對方的陣營,大象也被嚇得七零八落,安南國打敗。
經此一役,安南國士氣低迷,很快溫紹卿領大軍長驅直入一直攻克了多邦城,俘虜了胡一元父子,凱旋而歸。
昊玄帝大喜,親自接見了溫紹卿,並封他為鎮南侯,正二品。
179第三十章
北京貴人巷的輔國公府內;空氣緊張,來往的僕婦們恨不能提著腳走路;整個府內都靜悄悄的;似乎空氣都凝滯了。
忽然;書房裡傳來“嘩啦”一聲,顯然;有人砸了什麼東西,幾個守在門前的小廝,也隨著這聲響打了個哆嗦。
輔國公安均廷坐在太師椅上;臉色鐵青;神情疲憊;他下首坐著兩個年約三旬的男子,一個穿著寶藍色盤領窄袖刻絲袍子,頭上戴著橋樑絨線巾,容貌很英俊,只是眉間有幾分驕橫之氣,另一個穿著月白色芙蓉錦的道袍,頭上帶了唐巾,眉目精緻清秀,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地上是一個新砸碎的茶盅,顯然砸東西的人力氣不小,茶盅被砸得粉碎,安均廷看了地上一眼,又看了看穿寶藍袍子的男子,不悅的道:“簡修,你這是幹什麼?”
寶藍袍子的男子名叫安均承,字簡修,是輔國公安均廷的胞弟,因為是老公爺的小兒子,自由嬌慣,有些驕橫的脾性。
安均承一臉惱恨,憤憤的道:“幹什麼,我能幹什麼,眼見著姓溫的這次立了大功,陛下恩寵,轉眼就從一個四品指揮使升到了二品爵位的鎮南候,還世襲罔替,慶功宴上,聖上問他有什麼心願,他來了句,願為陛下永鎮西南,聖上一高興,居然封他做了雲貴都指揮使,成了鎮守一方的封疆大吏,大哥,如此一來,我們在雲貴軍中經營多年的人脈關係,可就夠嗆了,他有了聖上的支援,再有了爵位,坐穩軍中的位子後就會進行清洗,將人換成他自己的人,我們多年的經營就付諸東流”
安均廷沉著的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知道又能怎麼樣?當年聖上還是烈王的時候,以清君側為名自山西封地起兵,父親當時奉命駐守西北,與韃靼人對峙,嘉炆帝下詔讓父親率部勤王,烈王爺遣人送了信給父親,要父親支援自己,父親權衡再三,遲了五日趕到,烈王已經佔領了燕京,嘉炆帝縱火**也不肯讓位。父親十分懊悔,總覺得自己沒有及時帶兵勤王,是為不忠,但當時烈王已經登基大寶,我安家族人盡在燕京,父親萬般無奈,只能表示支援烈王登基。聖上登基後,清算了當時領兵抵抗的幾大將領和忠於嘉炆帝的臣子,你該還記得吧?當時燕京血流成河,前朝首輔蘇敏和大將軍李自江被誅九族,當時滿朝親貴人人自危,總算咱們安家表態及時,父親遲了五日趕回來也算間接的支援了聖上,聖上嘉許,加封父親為太子太保,父親接了旨意就吐了血,不出一年就病逝了。”
他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這十幾年來,我們安家一直低調行事,可幾次戰役,聖上都不肯讓我上戰場,只肯讓我推薦一些將領,一來是看重我們安家在軍中的威望,二來是知道我們對軍中將領所知甚深,三來,”他頓了頓,唇角抿出一個冰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