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娘一愣,繡春跟忍冬一貫要好,倆人是同鄉,又都是出身鄉下,性子也投緣,進府這幾年處得跟親姐妹似的只差拜了把子了,怎麼能吵起來?
她摟摟碎髮,起身下榻穿了鞋,洗了臉,問巧兒:“知道是因為什麼嗎?”巧兒搖搖腦袋:“我聽不懂,就是聽見什麼六子啊,馬家啊什麼的”
貞娘點點頭,有些警覺,忍冬和六子彼此有意也不是一天兩天樂,之前繡春的婚事定了,六子就跟忍冬提了要回家說倆人的事,可這麼長時間也沒個信,近來幾日忍冬做事總有些恍惚,估摸著怕是她和六子的婚事出了什麼事。
她漱了口,擦了些香脂,讓畫眉沏了一碗茶來,剛喝了一口,就見繡春滿臉眼淚的衝了進來,撲通就給貞娘跪下了。
貞娘嚇了一跳,放下茶碗,蹙眉問:“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出了什麼事?我聽說你跟忍冬吵嘴了?”
繡春抹了一把眼淚,吸了吸鼻子,眉目間有些憤怒和不甘,道:“少奶奶,求您給忍冬做主啊!”
原來六子回去和馬豹子提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