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晃,險些暈過去,貞娘清越的聲音忽然插進來:“大夫,你只說很難醫治,沒說不能治,大夫可是有方法嗎?只要能救我娘,便是萬難,我們也要爭取的。”
鍾大夫看著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孩,一雙清明璀璨如寶石一般的眼睛,苦笑道:“方法不是沒有,只是,需以金針打通天突、華蓋、玉堂、幽門、商曲、五疏等穴位,然後以川烏,草烏,斑毛,巴豆,細辛,胡椒,明礬,乾薑,麻黃按一定份量配藥,研為細末。用好醋打糊為丸,夾在病患腋下、腿彎,然後蓋上厚被,直到通體透汗,再用黃泥水洗去,就可以了!”
所有人都一愣,這針灸之術是女子大忌,因為大夫多為男子,而針灸之術必要脫去衣物,當世女子為了男女大防,都不敢用針灸之術醫治,很多女子因此病亡。
貞娘將目光投向父親,許懷安被那如豔陽般刺目的明亮刺的一顫,彷彿魂魄剛剛附體,他慘然一笑:“我當是因為什麼,醫者父母心,即為父母,哪裡還有什麼男女之分,鍾大夫,請不要有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