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聽我爹的勸阻的,再有,簡老伯如今只是一時卻不過面子,等過個三五日,他的心火消了,估摸也就不會非要桃花姐姐沉塘了,這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事,娘,咱只當給我爹積福,保佑我爹明年會試能中了進士。”一說這個杜氏就心軟了,丈夫的前程功名比那些所謂的面子重要多了,何況桃花也是她喜歡的孩子,就這麼背糟蹋了,太可惜了。
杜氏用指尖一戳貞孃的腦門,嗔道:“你個小惹禍精啊,也罷,就當娘為你和你弟弟爹爹積積功德,保佑我們一家平平安安的。”杜氏解了心結,就挽了袖子下廚去做飯了,貞娘守在桃花身邊,等著桃花慢慢醒過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桃花才慢慢醒過來,發現自己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雪白的牆壁,雪白的棚紙,漆了清漆的大炕上鋪了草編的席子,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床真紫色松江三梭布做的夾被,簇新的,還有點陽光曬過的清新味道。
她一扭頭,看見一個白淨秀麗的瓜子臉,一雙烏沉沉亮晶晶的杏核眼,她一驚:“貞娘?怎麼是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