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槐是誰呀?”聽我這麼說了,周圍還是沒清楚,還追著我胡槐是誰?
“胡槐就是隔壁村的,離你們家最近,他爸爸叫胡定清。”
我還是挺耐心的,將胡槐的身份和他們說了,就看他們住的近,有沒有聽說過。
不過估計是沒聽說的,因為這裡的老人用電話的都少,以前有什麼事,半年傳不回來信。
“哦,這人是有的呀,而且聽說在外面混的挺不錯的,他們家可都以他為傲呢,你不會是對他有什麼誤會吧?”周圍一聽到這個名字,首先也是稱讚。
這說的三人成虎,幾個人都稱讚他的優秀,倒是弄的好像是我弄錯了一樣了。
“不是呀,他真死了,兩年前出的事,我和安靜還去送了他呢。”我立馬和他辯解起來,就是希望他們相信我,幫忙查清楚真相。
胡槐出去打工有七八年了吧,據說中間都沒回來過,聽他工友說,他為了賺過年看場的錢,就是給家裡寄點錢,是不回家的。
估計他哥也就是這原因,才覺得能瞞住他父母,因為他反正不回家。
“你說的有點過分了啊,他跟你相隔那麼遠,無冤無仇的,你這樣詛咒人家幹嘛呢?”周圍還是不相信我,甚至還認為我是在詛咒他。
可能以為周圍離他們近,估計還挺熟,也許小時候還一起讀過書,所以接受不了他出事的事實,聽到我這麼說,才會有這種反應。
我也懶得理他,只是拿了手機撥通了安靜的電話。
“喂,安靜學長。”我拿著電話,聽到電話那頭一按接聽鍵,就迫不及待的叫了他一聲。
“嗯,我是安靜,請問你是誰?”電話那頭,安靜透著一種職業的客氣語氣。
“我是米柔呀,學長你是還在加班嗎?”我知道他在做銷售,所以挺忙,估計也沒注意來電顯示。
“哦,原來是米柔學妹呀,我已經下班了,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安靜一聽到是我,完全變了一種態度,挺客氣的主動問起了我打電話找他的原因。
“你還記得胡槐嗎,就是隔壁村的,胡定清的兒子。”我沒有和他繞圈子,直接問出了胡槐的名字。
“哦,你是說那個在工地摔死的人呀,當然記得,那時候跟你說過的,他小時候成績不好,轉了好幾次學,就在我們這裡讀過書,還和我同班呢。”
安靜一說就扯遠了,但重點還是說了出來,胡槐死了,是工地摔死的,所以可以肯定,我並沒記錯,而且安靜也還清楚記得這件事。
“就是他呀。”雖然聽安靜嘰嘰喳喳說了一堆,但我還是耐心聽完了,才肯定的回了他一句。
“哦,怎麼了,為什麼學妹突然說起他呢?”安靜跟著對我追問道。
不過,他貌似也就是想多說幾句話,沒把這事當什麼重點。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聽說有個和他同名的,混的很不錯的,我就是看是我記錯了,還是真只是同名。”我沒有告訴他真相,不過卻故意開了錄音,將我們剛才的對話錄了下來,打算一會兒給閆墨他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