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小瓶子的相親物件不錯吧?您跟著去見到人了嗎,長的怎麼樣?”
為了不嚇著奶奶,我沒有直接和奶奶明說,只是試探的打聽那個人的長相。
“就是那個胡槐,我們隔壁胡家村的,長的一般吧,能見人的,不過人家還挺本事,有頭腦,會賺錢呀。”
奶奶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但可以聽得出她挺看好那個人的,語氣裡盡是誇讚。
“您確定是隔壁村的胡槐?”我重複著這個名字,對奶奶特別的追問了一句。
“是呀,他父親叫胡……,胡什麼來的。”奶奶回答的很確定,但就是對他的父親的名字記不清了。
奶奶年紀大了,偶爾記不清別人的名字很正常,別說隔壁村,就是附近家人的名字偶爾她都能叫錯。
“是胡定清。”我趕緊接著奶奶的話,補充道。
“對,沒錯,就是他。”奶奶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我真的沒有猜錯,真是那個人,可是他怎麼會回來跟人相親呢?
“閆墨,我懷疑奶奶他們今天撞邪了。”我走出去,靜靜的坐在桌邊十幾分鍾後,終於忍不住將這事和閆墨說了。
“怎麼說?”閆墨剛才在廚房,奶奶回來直接回了房間,他沒看到,所以有點不清楚。
“就是,奶奶說她去陪李阿婆給小瓶子相親了嗎?回來晚不是很正常麼?”周圍坐在門口,聽到我話,就湊過來補充了一句。
“不是,她們說的那個相親物件,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個人。”我搖了搖頭。
這個人兩年前,我和安靜看到他死的,那時候村裡流行出去打工。
我和安靜上學的那裡,是離這裡最近的城市,因此不少的人都選擇去那裡打工,胡槐也是其中一員。
胡槐是在工地出事的,他的工友都是外地的,人家分了一點錢,把他送到了火葬場給我和安靜打了個電話,就不管了,是我們聯絡上他的哥的。
他的哥說怕他的老媽知道難受,就在外面公墓買了個地,將他埋了,拿著工地給他的補貼也離開了那座城市。
這事沒有張揚,因為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安靜和我都不是那種喜歡八卦的人。
再說,事情過去了幾年,要不是奶奶突然提起,我都忘了這事了。
“沒有這麼一個人,不會吧,誰呀?”周圍懷疑的對我問了一句。
“就是,你怎麼知道沒有那麼一個人的,你又沒見過?再說了,一個大活人的,沒有,難道他們看到的是幻象。”周遊也在旁邊補充著,找我的話裡的缺點了。
“沒跟你說啊,一邊去。”我看到他們這兩兄妹,完全就聽不明白我的話,也懶得理他們了,只是轉過身,看著閆墨等待他的回答。
“為什麼這麼說?”閆墨果然沒像他們問那麼多,但也沒有直接就相信我,也是反問了我一句。
“今天奶奶回來臉色不對,我去找李阿婆,聽到了他們的議論,發現他們說起了胡槐,但那個人早死了。”
看閆墨還是像聽我說原因的,我也沒有繼續賣關子,將真相告訴了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