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2 / 4)

小說: 作者:古詩樂

亞的作品語言不夠雅馴。現在的人更瘋狂,已有論證,莎士比亞的作品不是莎士比亞所著。這一切也並不妨礙人們一如既往地喜歡《哈姆雷特》《羅密歐與朱莉葉》。

曾看過一檔節目,主持人拿了幅色彩斑斕的畫請當代畫壇大師評價。評價極高,幾與畢加索、梵高的畫不相伯仲。有專家甚至下結論,此畫肯定出自名家之手。

最後,主持人說:這幅畫是大象用鼻子蘸上顏料塗上去的。

對藝術人及藝術的評價,就這麼回事。運氣好,大象也可以成為大師。運氣不好,優秀的藝術也可能被大象類的權威扼殺了。

好在,藝術創作的信仰不在獲取某種榮耀,而在向人類最大限度地貢獻思想和藝術的精華。

蘇雪林在《試看<紅樓夢>的真面目》一文中揚言:原本《紅樓夢》文筆之惡劣,出人想象之外,真所謂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但說不上一個“好”字,而且說不上一個“通”字……

這等評紅之說,若非在蘇雪林文集中親見,實難置信。

曹雪芹聞見喧譁之聲,說了一句,哈哈,什麼勞什子!

光影之清譚 難得清醒

萊登修女的被人傳頌,在於她的清醒,《萊登修女的遺物清單》一文最動人的就是評價她清醒的文字:

幾乎整個民族為一位*者的手勢而瘋狂時,一位修道院的修女卻始終保持著清醒。每一個生命的逝去,都讓她哀婉;生命存在的價值,遠遠高於任何一切貌似崇高的理由和狂熱的口號。對她而言,為拯救另一個生命,她願意捨身飼虎付出自己。

在萊登修女的生存處境,是“難得清醒”,唯其在難得清醒的處境,眾醉我醒,萊登修女才以她清醒的行為讓世人為之一振。

鄭板橋嘆“難得湖塗”,實際上他是因為處在一個難得清醒的世道。《思想的蘆葦》之作者朱鐵志評:“鄭板橋是個極為清醒的人。唯其清醒,正派,剛直不阿,而對讒言無能為力時,才會有‘難得糊塗’的感嘆,‘難得糊塗’的難在那裡呢?難在他畢竟清醒自明,心如明鏡,無法對惡勢力充耳不聞,視而不見;難在他一枝一葉總關情,對百姓的疾苦不能無動於衷。他只有假裝糊塗,然則終不能無視現實,遂於痛苦於內,淡然於外,而生‘難得糊塗’之嘆。”

鄭板橋的“難得湖塗”,原也是因為這世界的“難得清醒”。

在“黨叫寫啥就寫啥”的“純真年代”,有人發出了離經叛道的聲音:

哪個作家是黨叫他當作家,就當了作家的?魯迅、茅盾難道真是聽了黨的話才寫?黨叫寫啥就寫啥?那麼,*又是誰叫他寫的?

這樸素而真實的聲音是電影藝術家趙丹發出來的,說這話時剛剛經過鬼蜮橫行的十年,他在飽經磨難之後,依然保持清醒的目力和心力,一出口,就是清氣沁人,正氣逼人。

小時候寫作文,好像經常要寫到“信心百倍地投入這沸騰的時代”。人就是這樣,很想為一種價值去奮鬥,甚至為一種理想去獻身,表達決心的時候總是積極性空前高漲。到了現時的生活,往往從“沸騰”的邊緣退卻,價值和理想存在在別處或更高的地方,眼前的“沸騰”泛著些虛空的泡沫,它反射太陽的光輝,可它畢竟不是太陽。追風逐日之中的難得清醒,換來的是平凡生活與理想境界間的徘徊與孤獨。少了些為真理和自由意志勇往直前的血性,但獨立蒼茫的背影,終究好過盤踞名利的笑臉。

墮落總是易於向上攀升,觀念與情感才會日漸離開莊嚴,成為世人找樂的手段。所幸這世界自古至今還有難得的清醒存在,他立在矇昧之上,笑看空談和謬誤,他不屑與愚氓爭長論短,用兩指輕輕挾住暗中施放的冷箭,就是被中傷致死,他痛苦的眼淚也比所謂成功者的愉悅高一格調。

這世界難得清醒,名利總是讓人趨之若鶩。

難得的清醒總是如此孤獨,他在群體之外,守住內心的信仰,他站在歷史上,就是離經叛道的異教徒或預言人類困境的先知。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光影之清譚 莊子只能是一時的“心境”

莊子《庚桑楚》雲:“貴、富、顯、嚴、名、利六者,勃志也。容、動、色、理、氣、意六者,謬心也。惡、欲、喜、怒、哀、樂六者,累德也。去、就、取、與、知、能六者,塞道也。此四六者不蕩胸中則正,正則靜,靜則明,明則虛,虛則無為而無不為也。”這段話應是闡釋莊子的“心齋”,即用心去“齋戒”。莊子認為這24種狀態擾亂人心、妨礙了人認識事物的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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