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才知道這些都不會實現。於是便有了切合實際的願望,做體面的工作,拿很高的薪水,比如投行經理,穿著漂亮的衣服,專業又神氣,而且被別人尊重。大概是受多了冷眼和欺負,做什麼都只想揚眉吐氣,讓人羨慕,不曉得到底是要做給別人還是做給自己看。”
範懷遠靜靜的聽完,轉過頭來看住段文希,只見她臉色平和,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說到最後,略帶著微笑,眼睛發出希望與歡喜的光,心中突然覺得有微微的痛,因為身邊這個女子,但也只是用力將她往懷裡攬了攬道:“傻。”
段文希仍然只是笑並不反駁,也問道:“那你的願望是什麼?”
“剛出來混的時候,當然是想做老大。那樣就只會打人而不會捱打了。還有漂亮女人哈著。帶著幾百號人,威風的很。不過做了老大,才發現也不是那麼回事,還是要提防著天天被人打。而且還要防著被條子查,明裡沒有人打,暗裡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你的命。”
段文希聽著並沒有心驚肉跳,也沒有十分訝然,這個世界上,不論做著什麼樣的事情,都在付出的沉重的或心痛的代價。於是也只笑著說:“聽起來,其實你和我的願望倒真是差不多,出人頭地,不受欺負,不過路不同罷了。”
範懷遠卻沒有接她的話,只是攬著她的肩靜靜的坐著抽著煙,一根又一根。
該來的事情始終都會來,段文希枕著範懷遠的肩都快睡著了才被抱進去房間去,她並沒有以為然,對於那件事情,她已經過了最終惶恐的階段,而且,範懷遠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