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可笑,他自己炸死了自己。”
賀天賜見杜承嘯若有所思,又介面道:“薛剛武不知所蹤,羅展雄傾家蕩產外帶自己潛逃,不過,我估計這倆也已經屍骨無存了。”
杜承嘯滿面驚容,失聲道:“不可能!唐信能挑翻這麼多人?他還能安然無恙?這是法治社會!他難道是天海的土皇帝,一手遮天?”
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賀天賜悠然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說,如果我和唐信出現有我沒他,有他沒我的局面,我會忌憚。人家就是把踩人玩的滴水不露,無懈可擊,偏偏到頭來,一連串人倒黴,就他坐收漁利,好多事兒看起來迷霧重重,從更高的地方看,也就一目瞭然,我勸你,也不是讓你忍氣吞聲,唐信還是講道理的,你硬要欺人太甚,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多簡單的原則。”
杜承嘯翻個白眼,長出口氣道:“別扯淡,我說了,我又不是劉祖德的爹媽,管他作死啊,我就是好奇而已。現在是什麼時代?忙著賺錢的時代。”
“呵,這就對了嘛,和氣生財,今天你來天海,我做東,走,帶你瀟灑走一回。”
賀天賜拉著杜承嘯就要往外走,結果杜承嘯反過來揶揄道:“等等,你先跟我交代清楚,別又是娛樂場所找小姐,那多沒意思。”
賀天賜無言以對,唉聲嘆氣道:“我最近對良家興趣很大,有人介紹的職場白領都得提前安排,這個點兒,除了找個場子,還真沒別的地兒去。”
這回換成杜承嘯拉著他朝外走,剛出了x吧坐上賓士,跟司機吩咐一聲,賀天賜一看錶,叫道:“不勒個是吧,這都快十一點了,現在去博寧,再快也得兩點才能到,還玩個屁啊。”
杜承嘯呵呵一笑,一根指頭比在口前,示意賀天賜別說話,他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完後,賀天賜頓時眉飛色舞。
“我靠,你不是開玩笑吧?六個明星?”
杜承嘯眉毛一挑,笑道:“其中有倆人妻。”
賀天賜眉頭一皺,義正嚴詞呵斥道:“寧毀一座橋,不拆一樁婚,我們不能當第三者!”
“滾,誰瞧得上你似的。”
第一百二十章 精神病
博寧郊外一棟富麗堂皇的獨立別墅內,兩個男人赤身露體地靠在浴池中,霧氣昭昭汗露直下。//網無彈窗更新快//
此時已是黎明,賀天賜泡在池水中,水流衝擊恰到好處地放鬆全身,又經過三個小時的盤腸大戰,眼下正是渾身舒坦飄飄欲仙時。
瞧這裝潢下了不少心思的房間,賀天賜說不上來這究竟是個小浴室還是澡堂,說浴室則明顯大,說澡堂又小了些,最終只能笑罵杜承嘯是有錢狗會享受。
杜承嘯與他各靠一邊,兩個男人都露出健美的上身,此刻,杜承嘯想起雄鷹安保的事情,那家公司和杜家無關,只是保持長期合作的關係,出了什麼事兒,他不關心,唯獨縈繞心頭的是在昨晚交涉中,咄咄逼人的賀敏。
“誒,你那個妹妹,我記得好像今年才畢業吧?怎麼現在就當上小老闆了?”
“老闆個屁,她就是個打工仔,那家安保公司,我一成,蔣俊,董賦才,唐信,各佔三成,我妹當個經理,領工資罷了,一個月才七千。”
杜承嘯百思不解,疑惑道:“就她那性格,一個月七千?她稀罕?”
要說以前風雅花園少爺幫裡,杜承嘯與賀天賜關係最鐵,在那個小圈子裡,人跟人也有遠近疏離之分,嘴上掛著都是兄弟朋友,實則心裡亮堂。
他跟賀天賜飛鷹走狗尋歡作樂,卻一點兒都瞧不上賀敏,那個在他眼裡莽撞無知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孩。靠近身邊就是個麻煩。
賀天賜舀起一掌水潑在臉上,提起妹妹,他來了些精神,神秘道:“我說你都不信。我妹現在乖得跟三好學生一樣,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待著看書,飆車喝酒逛夜店,她全拒絕。”
杜承嘯神色古怪,半晌後說:“是不是她的飯票沒了?”
啪
賀天賜拍了一池水打向對面的男人,面露怒色,卻又氣勢陡然消散。無奈道:“你說的沒錯,可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兩兄妹,其實自己沒什麼產業,但這圈子裡。爭著給他們買單的都要排隊,所以兩兄妹走到哪兒,從來不為錢發愁。
也就難怪杜承嘯言語無忌說得直白。
依照倆人的關係,賀天賜琢磨琢磨,壓在心底的疑問。向杜承嘯請教一番,說不定能有個解決的途徑。
他把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