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動,你如果回國,口說無憑,案子已經判完了。”
“可我手上還有一些你不知道的證據,狡兔三窟,記得嗎?是你教我的。”
魏元奎心底悚然一驚,的確沒料到雷動還留了一手。
隨之而來,心中怒意滔天,但他深刻明白。不能鬧得魚死網破,於是開口安撫雷動。
“好,雷動。我們是兄弟,記得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你現在在哪裡?”
“我就在博寧,三天內。我妻兒都在馬來西牙那邊,我帶不了錢回去,他們就死定了。我要錢,一千萬。”
“一千萬!好,我給你。”
“我時間緊迫。四個半小時後,我就要拿到錢,你來見我,你不來,明天你就要跑路。”
嘟嘟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魏元奎手裡抓著電話目眥欲裂,奮力一甩把電話摔在牆上。
一千萬他有!
可是現在他哪裡有現金?
雷動病急亂投醫方寸全無,竟然連這一點都不考慮。
這是逼著他下黑手。
魏元奎轉身疾步走去書房。打電話叫了幾個人。再拿上一把藏在保險櫃中的手槍,在出門時,面容森寒。
馬來西牙
身形消瘦,斯文陰柔的雷動掛了電話,腦門冷汗淋淋,他想要扭頭。可還是不敢,吞吞吐吐道:“我。我已經照做了,放。放過我!”
在他身後,一把槍口正對準他的後腦勺,陳浩強不動聲色地將一支麻醉針打入雷動的後脖子,而後收起槍將雷動抱住
深夜三點
九爺派了四個人開一輛車來到交易地點。
修建了一半的廢棄建築一層,四個穿著黑襯衫西褲的男人站在車前,靜靜等待。
三點剛過五分,魏元奎的車也來到現場。
魏元奎單槍匹馬下了車,眼神陰鷙地掃過對面四人,沒發現雷動。
“他人呢?”
對面四人還以為對方想要見九爺,便有人冷聲道:“錢呢?”…;
說好的一百萬訂金。
“見不到他人,我不會給錢。”
魏元奎口氣堅定,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不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