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一百萬訂金。
“見不到他人,我不會給錢。”
魏元奎口氣堅定,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不給。
這四人一聽,即刻轉身要上車離開。
做他們這行生意的,一絲苗頭不對就趁早抽身。
來人如此咄咄逼人,鬧不好是下了套等九爺鑽。
魏元奎看對面的四人要走,頓時惡向膽邊生,從後腰處抽出了手槍,槍口已經裝上了消音器。
BIU!
他先一槍打在對方轎車的輪胎上,讓對方無法離去。
“我問你!他人呢?讓他出來見我!”
魏元奎步步逼近,神情冷酷。
“別以為你拿著槍就厲害。”
這四人也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四人默契的稍稍分散站開,迎上魏元奎。
賭一把。
看你一把槍打死四個人要多久。
或者,開第一槍的同時,另外三人撲上去,看你能活下來否。
魏元奎看到對方這架勢,冷笑不已,大喝一聲:“你以為我開玩笑?出來!”
從暗處走出五個男人,同樣手裡拿著槍。
四人瞧這對方的架勢,立刻明白過來,果然是個坑!
“跪下!”
魏元奎走到四人面前,冷喝一聲。
形勢比人強,四人只好緩緩跪下,魏元奎用槍口頂住一人的腦門,環視這荒廢森森的樓層,那數不清的承重立柱後面,也許藏著人,也許沒有,但如果雷動說的真的,他需要錢,那他就會在這裡。
“出來!雷動,你要錢,你就出來和我談!你如果不出來,我跑路,你的家人就死定了。”
雷動?
跪在地上的四人感到莫名其妙。
雷動是誰?
“你到底他媽是誰?雷動他媽又是誰?”
跪在地上的男人情不自禁問了一句。
魏元奎神情劇震,看跪在地上的四個人那迷茫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假裝的。
“不許動!”
驚變驟起。
從四周暗處衝進來了無數持槍公安,槍口對準了魏元奎,呼呼喝喝著讓他放下槍。
魏元奎咬牙切齒地閉上眼睛,手槍丟地上,雙手舉高,然後突然被警員撲倒在地,將他的雙手在背後銬住。
公安很快控制了場面,魏元奎在被帶走前,不可思議地看到警員從那四人身上搜出了一包搖頭丸。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場外停著八輛警車。警員們忙碌著把人都押上車,在距離事發地數百米的街口處,賀天賜坐在賓士中。副駕駛位上坐著司徒炎鑫,後座上是金小六和廖朝陽兩人。
“看到了嗎?魏元奎被抓了。”
賀天賜點根菸,風輕雲淡地說道。
司徒炎鑫深邃的目光煥發著淡淡的讚歎。
“讓我猜一猜,另一夥人。是實實在在的不法之徒,唐信安排了一場非法交易,魏元奎不是誤打誤撞,而是被巧妙地請入局中,他在不知不覺中。被捕了。”
儘管唐信拿什麼來威脅魏元奎,司徒炎鑫不知道,可他能猜到一二。
賀天賜知道的比較多,便說道:“不離十,國內不同國外,國外許多國家的司法體系允許釣魚式抓捕,可國內行不通,所以。要讓魏元奎涉入新的案件中。先定罪,再翻其他案子落井下石。”
“唐信,其貌不揚,卻讓人心生佩服。”
“你有他今天的能量,你就不會只追求打打殺殺,那是玩火。行了。你的考題,唐信完成了。你也該履行承諾,我先說好。唐信之所以完成你的要求,是他看重你,你可千萬別敷衍他,那也是玩火。”…;
賀天賜不得不提醒一句,這司徒炎鑫如果玩一場陽奉陰違,哪怕給唐信工作,如果他消極怠工,不能發揮本應的才幹,賀天賜也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樣,是對唐信的侮辱。
司徒炎鑫伸手撥拉一下自己的長髮,淡然笑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教,我睡一覺,你辛苦些,開車去天海。”
賀天賜彈掉菸頭,咧嘴一笑,發動轎車在黑暗的天幕下開往天海。
翌日
陽光明媚的午後,天海度假村北山一側山腳處,有一棟佔地不小的別墅。
花園草坪上擺著燒烤架,不但正有肉類在烘烤,還有玉米茄子等蔬菜。
在燒烤架不遠處,鮮花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