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不瞬的盯著蒼白的人兒。“你的義氣,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前三個月不是還相安無事嗎?怎麼才在前院和大廳見過了她,就此就讓她的身影在他的心上烙了印?
“你呢?你對我的感覺又是如何?是像洞房夜那時的恐懼,還是你也像我一樣,已能接受彼此?”宮仲輝撫著掌下白玉的臉龐,喃喃自問。
掌下的人兒沉睡依舊,任由深情的告白在屋內迴繞。“你就像你爹誇讚的那般美,只是當初就是因為你的美,讓我一度想抵拒這件婚事。經驗告訴我,天仙的臉下,經常是羅剎般的狠毒。但你的行為卻表現出你比天仙更慈悲的菩薩心腸,這樣的你,毀容的我還配得上嗎?”
“唉!”長長的嘆氣聲在沉寂的房裡更顯悲涼。“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是晌午看見你的義行,還是五日前的大院那一瞥?亦或是根本在洞房夜見著你的那一剎那,就被你勾了魂?要不然,你的第一聲尖叫我就應明白你的意思,又怎會輕易的讓你哄勸,睹上第二次機會的轉身面對你,而後在你的啞然恐懼下,落慌而逃?
我們的想遇似乎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不然以你的絕美容顏,怎麼可能這個年紀還待字閨中,尚未許人?我又怎會湊巧的在馬下救了你爹,成就這段姻緣……“醇厚的男音持續迴盪屋裡、樑上、窗欞裡,像一床最輕柔的暖被,覆蓋在阿好的身上,讓她帶著一方好夢,沉浸在幸福的眠夢裡。
*>;*>;*>;三個月的放縱,怎抵得十八年生活的慣性。阿好依著在村子裡的習慣,雞未啼便醒了。
長長的一覺醒來,阿好眼未張就坐起身,準備下床穿衣幹活。眼前忽然所見的景象,頓時定住她的身形。
坐在她床頭的宮仲輝,沒有起身讓路的意思。“躺著吧!大夫吩咐你要多休息。”
“你……你……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可以隨便進來我的房間!”阿好將絲被拉上到頸子,防禦的看著宮仲輝。
宮仲輝側臉瞧著她的動作。“男女授受不親?你忘了你已經進了我宮家的門,是我宮某人的媳婦了嗎?”
阿好彆扭的扭動身子。“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照大夫的吩咐,躺下休息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