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否則也不會讓她有如洗髓換骨一樣的華貴卻不自知。
浴室的門被推開,走出來的男人讓人呼吸為之一窒。
黑溼的髮絲,俊美的臉龐,完美的五官,深幽的黑眸,頎長結實精壯的身軀半裸著,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聊勝於無的遮掩著重點部份。
卻……正因為如此,更能讓女人瘋狂。
修長的手掌有如玉雕執著吹風筒遞到了正在看書看的入神的女人面前。
梁泊抬頭,一入眼,不由的呼吸一窒,一雙美麗幽黑的眸子驚愣的瞪大,望著眼前赤祼的男人,而後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只能愣愣的望著他。
安少在床邊坐下,示意她趕緊。
一陣羞澀陡然湧上心頭,梁泊空白的腦子突然重新運轉過來,心跳卻不受控制的怦怦跳了起來。
自從她受傷以來,前後加起來快四個月時間了……
這四個月裡,外出的公事他都交由身邊的眾幕僚去做,他一直陪在了她身邊,幾乎每一晚他都睡在了她身邊,卻有四個月時間沒有碰她。
至少,她也未曾見他身邊有除她之外的別的女人。
這很不符常理,不是嗎?像他這樣的男人,該是世間女人追逐瘋狂,又豈會……對一個女人忠貞?她甚至還不是他的妻子。
可是,她卻知道,他做到了。
拿起書上的吹風筒,梁泊感覺自己的手有些微微顫抖,暗暗深呼吸,努力恢復平靜,纖白的指卻在觸及到了他微溼的黑髮時,心口一陣悸動!
是輸了,還是贏了?
不,其實她輸了,在一開始,她就輸了……
吹風筒嗡嗡的聲音蓋住了室內低柔的鋼琴聲,黑髮在白皙的纖指間,隨風舞動。
梁泊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如這些日子以來習慣性的用眼神捕捉他,卻不看還好,這一看,她在他髮間的指尖不受控制的抖動了一下。
他深幽無底的黑眸正注視著她,眸底深處,是赤祼祼的火苗和**。
梁泊不安的垂眼,卻又落在了他赤祼偉岸的胸膛上,在他侵略灼熱的視線下,梁泊有些慌亂起來,結結巴巴的道:“好……好了……你……快穿上睡……衣”
衣字還只是發了個半音,就硬生生的被攔截。
“又不是沒見過,你慌什麼?”
轟,她分明聽到了自己血液在臉上燃燒的聲音。
安少慢條斯理的把她手上捏著的吹風筒移走,再把她手裡的書拿走,掀開她身上與他的身份和性格都不符合的粉藍色絲被,逼近她,深深的鎖住她的雙眸,命令道:“吻我。”
梁泊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傻傻的看著他。
安少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無意識抓緊絲被的手指,聲音越發的低沉誘惑,一寸一寸的逼近她,在她唇邊呢喃:“用你的吻告訴我,你在渴望我!”
梁泊抬眸,筆直的落入他的黑瞳裡,一時間,彷彿著了魔似的,她的目光在他的視線裡緩緩下移,移到他的唇間,那淡粉色潤澤的唇讓她無端的喉嚨冒煙,好似一年沒有喝過水一樣,很渴很渴……
安少唇角一彎,扯出淺笑,眸中火焰竄起,卻並不採取動作,只是在那兒靜等著,等著她送上門。
像是被摧眠一樣,梁泊不再慌亂,睜著一雙迷離朦朧的眸子,蠱惑地朝他的唇上貼近……她極度渴極了,她需要那份水潤。
一貼上,灼熱的呼吸彷彿燙著她的心,可是那清涼沁心的水潤卻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舒心的輕吟。
這聲輕吟,讓安少壓抑已久的**再也不受控制,他接過了主動權,緩慢而慎重,帶著無限珍惜的吻著她。
這個吻讓梁泊眼角滴下了淚,這個男人在珍惜她,在渴望她,他在向她傾訴著他對她的愛。
在不知不覺中,她敞開了心扉,懂了他。
正因為懂了,她卻時時想落淚,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對他是什麼樣的心情?
怨恨?原諒?酸澀?或是……感動?
在他越來越激狂的唇舌裡,梁泊的身體輕顫著,是渴望,是顫抖,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身上的粉藍絲質睡衣被他扯掉,落在了地板上……
紮實沉重的重量將她壓入絲被裡,灼熱的呼吸和熟悉的氣息包圍著她,不只是侵入了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抬起了她還沒有完全恢復知覺的腿,卻結結實實的感覺到了他沉沒深入在她身體深處的灼熱,那股灼熱隨著他的進入直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