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對於梁泊出聲,並不驚訝,而大少、二少也並不意外。
她的身體情況,他們比她自己還要清楚。
她的聲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只是她一直不肯開口,顧及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他們不想逼她。
面對兩位兒子灼灼發亮的目光,梁泊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虛的解釋道:“我……我可以說話了。”
二少危險的眯起了眼,小臉繃緊,很是不悅:“終於捨得開口了?”
梁泊嚇著了,一雙黑眸瞪的又圓又大:“你們怎麼知道的?”
隨即驚喘一聲,這不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早就能說話?
梁泊反射性的捂著嘴,臉頰泛紅,不敢看向三人,垂下眸,喃喃的道:“我……我只是……”
大少的眼角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淡然平靜的安少,眸中劃過狡黠的光:“母親不會是……想偷懶吧?”
“不……不是,我不是想偷懶,我……”梁泊急的有些語無倫次,她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及時開口說話的這個形為,因為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麼不願意開口說話。
安少掃了一眼大少、二少。
大少輕咳了一聲,臉色一肅,端起手邊的果汁喝著。
二少無視安少的警告,單手撐著臉頰,笑眯眯的看著無措的梁泊:“媽,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可以說話的?”
大少雖未出聲,卻豎起耳朵聽著,揚著一雙眼看著。
梁泊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些閃爍,支支吾吾,很是心虛:“呃……其實也不久。”大概是一個月前。
安少端起手邊的酒,波瀾不驚。
大少眼角瞥了一眼安少,面對安少時不復以前那樣畏懼,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個從前令他們敬畏卻不能靠近的父親,嗯,有母親的存在,父親也不再可怕。
慚慚地,他有了家的感覺,雖然父親對他們這是很冷血和淡然,卻比從前好太多。
這幾個月來與父親的相處,比前五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