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就發了白,“這——”他生性懦弱,說話中氣不足。
“這是我律師的名片,稍後他會聯絡你們。”水青已將天真收得滴水不漏,表情凝冷,咬字穩重,此時她可不是十八歲的女學生。
當人們還打算看水青熱鬧時,情勢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逆轉。
女人馬上爬起來,一把搶去名片,上面燙印著某某律師事務所和律師的名字。她也變了臉,卻只有數秒。
將名片撕得粉粹,往地上一散。女人嗤笑,“當我傻子呢!隨便弄張名片,你嚇唬誰呀?”
“沒嚇唬你。我打算告你毀壞他人名譽,也就是誹謗罪。”被罵成這樣,她不反擊,對不起父老鄉親。
“我呸!自己做的齷齪事,當別人沒眼睛不能看,找情郎都找上門了,還說我誹謗?”女人氣焰囂張,不知理字怎麼寫。
“我們是花樹的朋友。約好下午補習,他沒來。又沒去店裡打工。所以來這兒問問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水青如實闡述,“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和花樹不清不楚?明明還有另一個人同時在場的情況下。”
“這還用證據?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來找男的,能有什麼事?”心不知為何,有些發虛,但繼續逞強。
“主觀臆測,胡說八道。我今年十八,大一新生,已經成年了。再說,女的找男的,就是不正常關係?三歲孩子都知道邏輯有問題。”水青不緊不慢,又遞給花大伯一張名片,“我會請律師明天聯絡你。”
“離離,走了。”水青招呼小友閃人。
“你站住,不能走。”女人哪裡是省油的燈,死攪蠻纏上來,就去扯水青的肩袖。
水青不費勁就掙脫了,手裡赫然一隻巴掌大的袖珍錄音機,將聲音調到最大,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聽到剛才女人攻擊花樹的惡言毒語,連對死者也無半點憐憫和尊重。
眾人竊竊私語,那女人平時就兇悍,鄰里都不敢得罪。今天居然在一個年輕女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