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辭。他精明的盯著嚴浩恭,“同學會讓你這麼關心她,還親自翹班跑來?同學會喝醉了佔據你的床,你還心甘情願幫她請假?”他寓意深遠的拍拍嚴浩恭,“別忘了,我也是你的同學。”
嚴浩恭深吸一口氣後再緩緩吐出,謹慎而認命地道:“平平是我前妻!”
“前妻!?”這下輪到李日新驚訝了。
他曾猜想過這兩人關係不單純,不過,“前妻”這個名詞太令人震撼,太匪夷所思了。
“你們……結婚了?”話一出口,他才發覺自己說錯話。既然稱前妻,那就是表示……
嚴浩恭只剩下一個淡得不能再淡的笑容,“我們戀愛三年,結婚第三天就鬧翻離婚了。後來我出國唸書,她也是,一直到最近才見面。”
“怪不得……”李日新喃喃自語:“怪不得她每次見到你的態度都很奇怪,而你每次見到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嚴浩恭只能乾笑,笑容裡有滿腹怨懟的無奈。“大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吧!”
“胡說!”李日新斥喝道:“我看這分明叫作愛在心口難開。”
嚴浩恭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這時,羅若平和那天的美男子齊藤寬一起走進來。
“副總。”李日新出聲招呼。
嚴浩恭只覺得腦袋被打了一記悶棍。
副總!?這個和平平狀似親密,且被平平宣稱和她“有關係”的男人就是傳聞中對平平很好的副總?
那天的情景他記憶猶新,再加上今天所見,嚴浩恭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連自已今天是為何而來都忘了。
他的腦袋轟隆作聲,所看見的情景不斷在眼前反覆跳躍。
也不知他就這樣站了多久,猛一回神他便二話不說地立刻奪門而出。
輪到羅若平以擔憂的神情目送他離去。
“不去追?”齊藤寬出聲了。
明明心裡揪得像吊了幾桶水般七上八下,她就是嘴硬,“才不要!”哪有女人追男人的道理?
齊藤寬輕輕敲了她的頭,“你會後悔。”
“我才不會。”她依舊嘴硬。
笑話,他那天對她說的話是那麼的不客氣,把她傷得體無完膚,還要她去追!
士可殺不可辱;面子的價值勝過一切,現在是顏面掛帥。丟臉的事,不做!
可是,很奇怪,嚴浩恭一走好像把她心中的某樣東西也給帶走,教她好生寂寞惆悵。
她的心裡像被挖空了般空洞洞的。
第十章
嚴浩恭的心情每況愈下。
果真是不思量,自難忘;連和父母兄長一起在外吃頓飯都顯得鬱鬱寡歡。
“若平呢?為什麼若平沒來?”高貴的嚴夫人精明的眼眸一溜,立刻判定問題根源在羅若平身上。
“別提了。”衷莫大於心死。
“傻孩子,女人是不會未卜先知知道你的心意的;要把她贏回來就要主動發動攻勢。花、禮物?”嚴夫人兀自出著主意。
“別說了!”他煩得連飯都吃不下,再加上母親的叨唸,讓他直想找個山洞隱居起來。
“喔!你原來是為情傷神、為愛傷心哪!”嚴浩恭的大哥嚴浩友好笑地打趣他,卻換來他一記白眼。
“少說兩句。”嚴夫人寵愛的制止大兒子的發言。
誰知嚴浩友一點兒也不理會母親的勸阻。“像要她就不擇手段把她搶回來。難道你還怕他不成?”
“嚴浩友。”嚴浩恭抬起頭沒好氣的瞪著他。“你要能安靜吃完這頓飯,我將感激不盡。”
“感激又不能當飯吃。”嚴浩友嗤之以鼻,一口氣由鼻子噴出來。“看看那一對。”他伸手一指,“那才是一對令人羨慕的才子佳人。”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有一對璧人卿卿我我的交談著,女的嬌男的俏。
嚴浩恭定睛一看,不禁怒火中燒,他幾乎是失去理智的朝那對璧人而去。
來到他們面前,一個出手,便一拳正中男人的下巴。
“你說,你到底把若平擺在哪裡?你有了她還跟這女人這麼親密是什麼意思?”嚴浩恭雙眼瞪大,聲勢逼人的盤問那男人。
那男人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心平氣和的告訴他:“你打我的這筆帳,我會要回來的。”
“要回來!?你要怎麼要?”嚴浩恭氣瘋了,心裡只想到如果今天的事被平平知道,她不知有多傷心!
一想到平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