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變態地想將喬木的煙味帶到欒義問的勢力範圍,要他發現她的身上沾染著別的男人的味道,她甚至期盼看到他追問她的樣子,可……沒有,她始終沒有機會看到他吃醋。
還是乖乖洗澡吧!
在她走進浴室和走出浴室的空檔間,欒義問已經放下書躺在雙人床上了,待到她鑽到他的身旁,他早已合上雙眸。
她卻知道,他沒有睡著。關了燈,她緊貼著他的背睡下,他向床邊挪了挪,給她留出更大的地盤。
這是一種無語的拒絕,她知道今晚他並不打算抱她。五年的同居生活,她對他細小無言的舉動了如指掌。
“義問,”寧夜紫交叉的雙手墊著自己後腦,她睡不著,“你……想娶我嗎?”
這麼晚了,怎麼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當然了,咱們談了七年戀愛,住在一起都五年了,不想娶你,我這是在幹嗎?你以為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玩玩就算了嗎?”他的語氣好像在說“你的問題真無聊”,說這話時他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負責?又是負責!
在夜色裡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寧夜紫想找到這個家中屬於她的那塊地盤,可她找不到,“就像你說的,我們在一起都七年了,可你從來沒有向我求婚。”
他覺得委屈,“咱們買的是期房,我不是一直在等房子下來嘛!”
現在房子已經下來了,他就準備求婚了嗎?寧夜紫不敢問,因為她不想要的答案早就擺在心中。
七年,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長得彼此都成為對方身體的一部分。愛情生活裡的激情、浪漫、火熱,甚至是傷害、折磨、神秘都被時間打磨得近乎察覺不到。
沒有人會向自己求婚,這就是他們的現狀。
這悲哀的現狀讓寧夜紫感到不滿,卻又不想爭吵。還是同樣的道理,待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長得連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