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會又JB來情感了,有啥用啊?”另外一箇中年呵斥打斷,隨即說道:“這個狗…操的社會,你他媽對得起自己,就算沒白活!”
“……唉。”旁邊的中年嘆息一聲。
“拿完錢,你準備乾點啥啊?”同伴隨口問道。
“……我說啥都得上鑫海灣浴池幹一下68號那個娘們!必須包她一宿。”中年想了半天,傲然說道。
“鑫海灣那地方確實不錯,高消費,裝修也好。”同伴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補充道:“行,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完事兒我上三江整個養魚塘!”
“妥了!”
“給我點紙!”
“我他媽上哪兒整紙去?你拿土塊子擦擦得了。”中年提著褲子站起來,隨即低頭看著腰帶說道:“明天你跟我上街,我說啥買個金利來腰帶,這他媽的破玩應,兩天半就裂口子。”
“操!”同伴頓時罵了一句。
“咋了?”中年問道。
“土塊子扣碎了,塞屁.眼子裡一半,操,這咋整?你說我用指頭,是扣,是不扣?”同伴迷茫的抬頭問道。
“你他媽使那麼大勁兒幹啥,拿褲衩子整唄,明天再買吧,操,一天啥都不能幹。”
說完,二人提起了褲子,地上留下了兩泡屎。隨即他們又抽了兩根菸的功夫,這才等到了一輛擋著牌子的私家車。
“咣噹!”
車門子被推開,疤瘌邁步下了車,隨即面無表情的問道:“辦好了?”
“恩,整完了。”其中一箇中年點頭回道。
“沒露啥吧?”疤瘌點了點頭,又問了依舊。
“……就一個男的,倆女的,還全是小崽子,有啥可露的!我倆都穿鞋套進去的,做的乾淨著呢。”中年回了一句,張嘴繼續問道:“錢呢?”
“沒跟別人說,是吧?”疤瘌再次確認了一下。
“虎啊,這事兒還跟別人說?快點的吧。”中年催促了一句。
“把辦事兒的東西給我。”疤瘌伸手說道。
“袋子裡呢,你自己看吧。”中年指著樹根下面的一個帆布袋子,輕聲說道。
“行,錢在車裡呢,你拿吧!”疤瘌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完以後,兩個農村中年,邁步就拽開了汽車後座車門。
“唰!”
正駕駛內曹江用礦泉水瓶子套在槍口,手指搭在扳機,輕聲喊道:“來,抬頭!”
前面的中年頓時一愣。
“噗!”
一聲不算刺耳的槍響泛起,中年眉心泛起一點紅,瞪著眼珠子倒地。
“啪!”
疤瘌從後方捂住另外一箇中年的眼睛,隨即輕聲說道:“不好意思了,哥們!”
“是差錢嗎?!”中年掙扎著喊了一句。
“不是錢的事兒,答應你的,我給你燒了。”疤瘌一咬牙,手裡攥著軍刺,直接捅了下去。
“噗嗤!”
“噗嗤!”
一刀,兩刀,三刀……
疤瘌捂著中年的嘴,連續捅了七八刀,隨即才將他鬆開。
屍體到底,鮮血狂湧著流淌。
“咣噹!”
曹江帶著手套,口罩,穿著雨衣從正駕駛上走了下來,隨即開啟後備箱拿出兩把摺疊鏟,然後喊道:“收拾了吧!”
“嘩啦!”
疤瘌拖著中年的屍體,就往鐵架子那邊走。
“事先說好啊,這倆人完事後,你必須讓張伯倫馬上給我圈那幫盜墓的。”曹江聲音冷淡的囑咐了一句。
“肯定幫你幹了他。”疤瘌一口答應了下來。
……
兩個小時之後,疤瘌單獨見了張伯倫。
“處理了嗎?”張伯倫問道。
“恩,整完了。”疤瘌扶腿坐在了沙發上。
“這倆人一死,林軍基本就折裡面了。”張伯倫摸著腦瓜子,翹著二郎腿,目光無比陰霾的說道。
“……你上面的人,動了嗎?”疤瘌問道。
“有利可圖,該動肯定會動啊!”張伯倫感嘆一句,隨即想了一下說道:“萬合這個隊伍,有倆人危險,一是林軍,二是周天,這倆人只要折了一個,另外一個肯定玩命反撲!”
“你的意思?”
“周天必須沒。”張伯倫乾脆的回道。
“……曹江有點不滿意,他這次回來,不為錢,為的是盜墓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