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疤瘌手裡拿著車鑰匙,進屋以後一口菜也沒吃,只點了根菸,看著張伯良催促著說了一句。
“……不能喝一杯啊?”張伯良最近被掃地出門,心態略微有點失衡,而他聽到疤瘌的話,頓時感覺人家有點看不起他,所以,語氣有點衝的問道。
“你說你跟我扯這個幹啥。”疤瘌無語的倒了一杯啤酒,隨即跟張伯良撞了一下杯,一飲而盡後直接問道:“是不是缺錢了?”
“我有一批軍火,從新-疆運過來的,它是為林軍準備的!”張伯良咬著牙說道:“我肯定整死他!”
“……哎呀!”疤瘌一聽張伯良的話腦袋都疼,隨即煩躁的擺了擺手問道:“伯倫不是給你拿二十多萬,幹買賣嗎?”
“哥,我他媽18.9歲就跟著他,到現在我都快三十了!這給我掃地出門以後,一共給我拿了二十五萬,這麼些年,我合著一年就在他這兒能賺不到三萬塊錢!哈哈,太他媽多了,比掃大街的都多!”張伯良撇著嘴問道:“你說現在二十多萬還叫錢嗎?你開個倉買,只要上點規模,就得三四十萬!我操,我這一次性的買斷費,連個小飯店都他媽兌不下來。”
“……什麼事兒不得一點一點來嗎?!伯倫剛起家的時候,別說二十五萬了,連他媽兩萬五都沒有,他不一樣走到今天嗎?人行不行,跟你有多少本金沒關係,明白嗎?”疤瘌嘆了一口氣,隨後沉吟一下說道:“算了,我也不和你說了,你不就是要借錢嗎?你說個數吧!”
“你給我拿三十萬,行不行?”張伯良臭不要臉的問了一句,隨後補充道:“哥,你放心,我好起來那天肯定忘不了你!”
“伯良,我能借你三十萬!不是圖你好了,有一天能報答我,而是我拿你當個孩子,是伯倫弟弟!”疤瘌擲地有聲的扔下一句,隨後站起來說道:“明天,我讓人把錢給你送去。”
“妥了。”張伯良趕緊點了點頭。
“嘀鈴鈴!”
就在這時,疤瘌的電話響起,他接起以後皺眉說道:“回來了?行,你們等著我吧!”
“咋了,有事兒啊?哥!”張伯良問道。
“我不跟你吃了,有點事兒,我得辦一下。”疤瘌點了點頭,隨即拿著電話就往外走。
“我送送你。”張伯良邁步跟了出去。
“滴滴!”
疤瘌一邊往外走,一邊掏出電話,撥通了張伯倫的手機。
“喂?”
“伯倫,那倆人回來了,咋弄?”疤瘌拿著電話問道。
“不能讓李騰的事兒,再次上演!”張伯倫沉默一下,乾脆的說道。
“……直接鎖死林軍唄?”疤瘌直言問道。
“辦完來我這兒。”張伯倫扔下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人結束了通話以後,疤瘌將手機收起,隨即衝張伯良說道:“你回去吧,我走了。”
“哥,我送你啊?”張伯良跟在後面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走了。”疤瘌匆忙上車,一邊起火,一邊衝張伯良說道。
“……呵呵,真是人走茶涼啊!你們都躲著我,我知道。”張伯良自認為很諷刺的說道。
“少一點瞎JB感慨,多幹一點實事兒吧。”疤瘌說著啟動了汽車,並且用車載藍芽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直接說道:“老曹,你去鑫陽裡的大鐵架子,恩恩……我馬上過去。”
張伯良站在原地,點了根菸,目送疤瘌遠去。
“哥們,你那桌還吃嗎?”飯店老闆走出來問道。
“艹你媽的,我能差你一頓飯錢啊?還他媽跟出來了,怕我跑了啊?”張伯良破馬張飛的罵道。
……
晚上,另外一頭。
劉潤澤帶著周天,回到了家裡,見了即將上任延市的劉市長。
“你好,劉市長。”周天嘴上起著火炮,點頭伸出了手掌。
“小林怎麼搞的?這麼關鍵的時候,出這種問題?”劉市長跟周天輕握了一下手,隨即說道:“來書房吧!”
說著,三人走進了書房。
522 滅口(加更4)
鑫陽裡大鐵架子。
兩個農民打扮的中年,褲腿微微上卷,腳上穿著早市兒上二十元一雙的假耐克運動鞋,隨即蹲在土地上,正在拉…屎,抽菸。
“媽了個B,這事兒我越尋思,心裡越不得勁兒,你說那三個小孩,最大的我看也就……!”
“別說了,行嗎?幹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