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連件女人的用品也沒有。
“是嗎?你不就是嬌?”“她多適合待在這個家。”他自我陶醉的想。
藍中妮聞言,沒啥分寸的大笑出聲,口中混合花生醬、蛋黃的土司也跟著往前一噴。
楚天狂眼明手快的拿起報紙一擋,免去遭一劫。
“妮兒,衛生點。”他無奈中帶著縱容的寵溺。
“嗯……你說得太好……笑了嘛。你這話可別讓認識我的朋友聽到,不然他們會把你當瘋子送往精神病院關到死。”
她不養情夫已經很厚道了,誰還有膽子藏她嬌,又不是活得不耐煩,送上門當腳板,任由她東踩西踏。
“笑夠了沒?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笑。”拉下臉,楚天狂一臉冷凜。
“怎麼不好笑?我……”藍中妮的注意突然被報紙一版吸引了過去。“咦……這具人好象你哦!”
像他?楚天狂瞧了一眼她手指的版面,很不屑地說道:“娛樂版全是些誇大的八卦,看多了會倒胃口。”
只有她活在七O年代不看報,這一陣子哪天沒有他的新聞見報,人一紅,小道訊息跟著水漲船高,連他自己都未曾聽聞,可笑極了。
所以他早已見怪不怪,不知誰又編排出新故事,不值得花精神去認真研究。
可是……
藍中妮念出報紙上所寫,“名震亞洲地區最狂烈的猛虎陷入情海,神秘女子據獲狂虎心。咦!狂虎是誰——”
“我。”他沒好氣的指指自己。“不要相信報導,十則有十一則是宣傳手法,信老無知。”他已經放棄一再告知自己的知名度。
全臺灣的老少都認識狂虎楚天狂,他的歌和人風靡大街小巷無人不曉,只有她仍抱著平常心當他是平常人,一點也感受不到他散發的巨星光彩。
也許就是被追逐慣了,反而被淡然的她勾勒出興趣,一顆心老是掛念著她。
“據可靠訊息來源,此一女子乃圓夢花坊的美女老闆,名叫藍中妮?媽的,是我耶!誰出賣我?”
嗄!怎麼會?
楚天狂比她更驚訝,連忙搶過她手中的報紙,目光專注在模糊不清的大照片,然後細讀幾乎佔四分之一版面的內容小鉛字。
他邊看邊咒罵,質疑“目擊證人”的身分,這張相片正是他抱著發高燒的藍中妮奔出白氏企業,是誰偷拍的?
虎心深陷花坊美女?狂人磨盡狂性為佳人……道什麼鬼話,他會愛上一個女人?去他的可靠來源,根本是詆譭。
“喂!妮兒,這個秋葵你認識嗎?”
兩顆頭顱緊湊在一起研究誰是洩密者,楚天狂的手自然地攬上她的腰,而她也因為方便就將肘擱在他肩膀上,形成一幅和諧畫面。
“王八蛋,這個秋葵就是那天幫忙送貨的鼻涕男啦!死賊葵,你皮太久沒剝了。”然後,她又發現一個洩密者,指著問:“暗!這個某季姓經紀人呢?”
楚天狂很慚愧的咬著牙。“季禮文,你好樣的。”
愈看兩人愈覺得朋友愈少,簡直成了八卦王。
“楚狂人,全是你拖累我,我幾時和你拍拖數年餘?充其量只見過兩次面,加加減減不超過二十四小時,我要告報紙毀謗,你要作證哦!”
什麼他拖累她,他才無辜受累呢!“看到沒?圓夢花坊員工丁當雅證實,兩人已同居多年,並育有一子。”
孩子?楚天狂看了她因氣憤而酡紅的臉龐,心想兩人的小孩一定很可愛、很討人歡心。
啐!都什麼時候還胡思亂想,他可不想被女人綁死,不過他倒不介意和她生個孩子,只要個性不像她就好。
“死叮噹,居然信口開河胡言一通。好,太好了,你們這群叛徒欠修理。”
藍中妮不在意報紙怎麼寫,反正她向來特立獨行,從不管他人異樣的眼光,有沒有孩子無損她的“威名”,反而增加她的傳奇性。
真正意她冒火的是這些不知死活的員工,以為她不知他們腦子裡轉的思想,竟想挑戰她身為老闆的威儀。
“我看你乾脆和我同居好了,免得報導不實。”楚天狂打趣著開玩笑,臉上露出頗為可行之色。
誰知她二話不說的應了個好字,害他當場怔在那,報紙從手中滑落都無所感覺。
他驚疑的問:“你當真不怕身敗名裂?”女人和他的名字扯在一起,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身敗名裂的滋味我沒嘗過,搞不好你會先被我逼瘋。”藍中妮暗自在心中嘆道,唉!他還不知道和